“各位兄弟,银票是我的谢礼,请收下。”陆七和声说道。
将官们互相看看,中军令狄平起身拱礼道:“大人,这礼不轻,属下等实是不宜了收受。”
陆七笑了笑,和声道:“这份礼是师出有名的,一是感谢兄弟们的助威,使我顺利买得了这家酒楼,这家酒楼是我的一位友人买得了三年,不过是立约私契买下的,我的友人原价转卖给了我,我却是没有那个时间去与姓孙的文斗,所以直接登门请了姓孙的过契。”
将官们面现了恍然,陆七话一顿,又和声道:“二是我觉得有愧了兄弟们,我可能是得罪了周将军,得罪了上官是一种噩梦,但我不认为我做的错了,身为武官,最重要的就是听令二字,我未归属周将军之前,只应该听令于兵部和雍王府的军令。”
陆七话一顿,又和声道:“我若真的得罪了周将军,那么日后可能会有了不顺,我不顺也会影响了兄弟们的不顺,最直接的就是军需和军饷会变少了,军需和军饷的变少,后果就是战斗力不强,军力的不强,后果就是很容易吃了败仗,吃了败仗的后果,就是有罪。”
将官们静静的望听着,有的还微点了头,陆七继续和声道:“所以我只能尽力的补救一下,我给的谢礼,可以当成是我变相的,补偿了兄弟们的不顺,而兄弟们收了我的礼,那日后就应该听了我的军令,军令一出,再有违逆者,我是不会留了情面的,一句话,我与兄弟们需要了互相的支持。”
“大人,没有这份礼,我等也是应该遵从大人军令的。”狄平和声回应道。
陆七笑了笑,和声道:“好啦,请兄弟们随我去后面天井,交流一二。”
陆七说完转身走去,将官们纷纷起身跟随,银票自然的拿在了手中,到了后面的宽敞天井,一个伙计为陆七送上了一杆大枪,陆七接了大枪,回身看了一眼,忽身一弓挺枪在手,继而竟然自顾自的舞动了大枪。
但见两米大枪在他手中宛如有了生命,刺如灵蛇吐信疾如电,扫如巨杵啸风,劈、刺、斩、挑、扫、翻,一根长枪象粘在他的身上滴溜舞动,甚至化出了道道的枪影。
将官们看的个个面现了惊讶,他们都是武者,一眼即知陆七的枪法不仅纯熟,而且弄枪的速度极快,与敌争斗的优势是快一分而强一分,尤其是长枪的兵器,速度越快越是利害。
眼见陆七左手握枪的拄了地,收势后看了将官们,和声道:“先父生前喜欢用枪,而我,一直喜欢用刀对敌,不知那位兄弟愿意与我切磋一二。”
将官们听了互相看看,却是无人出应,看了陆七的弄枪,几乎都有了自知之明,忽有人大声道:“我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官大步走上了前,却是鲁海,鲁海上前站定,看着陆七道:“大人,我一向用斧子,今日没带,大人可愿用了拳脚。”
陆七看着鲁海,他已经了解了这家伙是粗中有细,心眼并不傻,他点头道:“可以,我愿用了两种战法会你,一为软,一为硬,来,我们先来软的。”
鲁海一怔,但很快的大步向前,身如巨熊的一拳捣去,陆七看了凶猛的拳来,从容的右手抬伸迎去,那只右手很随意的错过了拳头,一把扣抓了鲁海的右手腕,鲁海却是大吼一声的跳身而起的双脚踏踢,他的动作全是攻击,陆七的扣腕,看似将自身完全的置于了鲁海的暴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