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不出来,难道那个宫紫夫人不许吗?”
赵伏波回头看了眼睛中,妩媚流转的珍珠小枝谢杰莱杜尔,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有件事问你,把我打扮成这个模样送来这里,是不是你的主意?”
珍珠小枝谢杰莱杜尔没想到赵伏波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
“不是啊,你怎么会这付打扮出现在这儿,我一点也不知道!”
“啊,你们两个臭女人,连我也敢算计,我看你们两个真的是皮痒了!要我好好收拾一下才知道,可能这样欺负你们的大帝!你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叫我什么吗?”
珍珠小枝谢杰莱杜尔算是看出来,赵伏波看着她的目光里流动着一些火焰,虽然那不是激情的闪耀。她挪动身体躲远了一些,警惕的看着赵伏波。
“她居然敢叫我鸭子!”
“鸭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显然阿拉伯语里,可不像汉语那么需要使人“意会”。大概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像汉语这样,以形、义方式表达的语言,恰是因为这个特征,造就出了汉语特殊的魅力——意会。
此刻赵伏波的眼中的珍珠小枝谢杰莱杜尔,在旅行车上的她,并没有穿什么阿巴娅长袍。相反,她身上不过只有一个带有各种珠子以及流苏组成的抹胸,下身也只穿着一个仿佛短裙一样,带着流苏的全套的,仿佛肚皮舞的舞娘那样。尤其眼中的那抹恐惧,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一种另类的邀请。
赵伏波伸手捉住了她的手,随后把她的身体拉到自己近前,扮出一付恶狠狠的模样。
“哼,你这个丫头在这儿,自然先要让你知道知道大帝的厉害!”
说罢挠在珍珠小枝谢杰莱杜尔赤裸而又细软的腰上。随着她笑起的声音,那些明亮的小珠子,就在百页窗缝里洒进来的阳光里变得更加闪亮。
细腰的光芒,强调了珍珠小枝谢杰莱杜尔结实的长腿,以及挺翘圆臀与饱满的胸部。
“喂、停……停一下!那个称呼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