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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老师,这些个狗东西,有朝一日让他们得明白明白,什么叫犯我大宋天威者,虽远必诛!”

赵伏波反应不由马丁所料,虽然这种行为从一个民族存亡与发展的角度上来讲未必就是错的,但问题在于知其然所以然,对于未来的大宋才是件可怕的事情。

“你想法固然方向不错,但手段未免不够聪明。所以呢伏波啊,我感觉你还是多看看历史,才会明白将来你该如何做出正确的选择。今天呢,我就给你讲讲埃及的简史!

在当时埃及的国王称为法老,随后埃及于公元前525年为波斯人征服,成为当时庞大的波斯帝国的一个行省……”

“啊,我想起来了……”

赵伏波听着马丁的话,手就在掐着不停点的算。那是马丁教给他的珠心算,利用手指上的关节就可以进行加、减、乘、除的简易计算。

“孔子二十七岁,学于郯子!”

对于读古书,马丁比起赵伏波这“背书狂人”就差得远了。要说三娘的教育虽然带有中国的填鸭式的一些缺陷,但的确是锻炼了赵伏波的记忆能力,也算是有所收获。

“这……这是出于哪本书啊?”

赵伏波偶尔可以在古书范围里当马丁一回老师,也是常使他得意的事情。而马丁的虚心求教,也使他颇为满意。

“《左氏春秋昭公十七年》,哦,老师不说这,你继续!”

赵伏波一说就有些后悔,他知道马丁老师对于中国的这些古代文献有着一种特殊的向往之情,倘若让他问的话,今天就不必听什么埃及的历史了,又成了“背书日”了。

马丁不甘的咂咂嘴,在与赵伏波聊天之中他发现,自己对于中国那些古代的典籍相当生僻,而赵伏波这被板子打得背下的家伙,居然就不忘了。虽然让他讲,估计也讲不出个所以然,但让他背就没有什么问题。

“好吧,公元前332年左右,希腊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打败波斯人,建立了希腊—马其顿人的统治。”

赵伏波依然在一旁掐着指头在那儿算,打算马丁教了他公元纪年的办法之后,他就开始不时的把中国历史上的纪年与这公元纪年相对应起来。至于记,他是懒得记的,不过跟着出行的宫紫,就成了书记员。

“己丑年,周显王三十七年……那该是战国了吧……啊,对不起啊!马丁老师,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