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得注意!”
看着老师神秘的模样,赵伏波再伸着耳朵四周听听,才低声回答。
“老师,你说,我听着呢!”
马丁的神秘相一敛,却换了一付玩笑的嘴脸。
“嗯,以后万一你做了皇帝,别指着我给你跪啊,你知道老师我腿脚不好!”
马丁一句玩笑,把赵伏波说得好一阵尴尬,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被篝火映的,还是真让马丁给说的不好意思了。
“马丁老师,瞧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听你说你来那地方,人人都是平等的,不需要向人下跪,那是真的?也不三跪九叩?”
马丁抬了抬头,回味了脑海里的那个时代。
“人人都平等,说是那么说,实际上……哼哼。就像太子要是骑马撞死了人,不就一句话,我爸是叉叉,就解决问题了吗!哪个时代里都有叉叉!不过三跪九叩礼倒是真不行了!”
“叉叉……”
赵伏波不知道是不是将来自己儿子这也会那么说,反正就是觉得“叉叉”这个词,真他妈刺耳的不得了。
“我可不想我儿子叫我叉叉,可真要是我儿子撞了人,难道我就真杀了他?”
赵伏波的疑惑,马丁当然能理解。贵为现代人的叉叉都跳不了这个圈子,何况十五岁的大宋皇族赵伏波。
马丁把烟斗里的烟丝磕出来,赵伏波有眼色的给他又装上一锅,还从篝火里挑了块炭。
“那得看你心里有什么了,倘若你心有的是大宋子民,是我化夏的大好河山,一个儿子算得了什么。不然外族凌辱你就得受着,人家抢你就得忍着,占你的土地就得让着,你愿意吗?”
对于这个问题,赵伏波回答得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