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并不能说商人都无情无义,只不过这只是他们的一种职业习惯,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张诚点点头,皱了皱眉,道:“是这样的,马老板可知道这听雨小榭有仇家?”
“仇家?张大人为何如此问?”
原本以为张诚会直接问自己昨天夜里都在做什么,案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异象或者现什么异常的情况之类的,而他也一早就准备好了该如何回答。
可是张诚的第一个开口却全然打乱了他的思路,似乎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考虑到的一样。
“没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怎么说,如果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那可以选择不回答。”
张诚也没有逼对方的意思,然而这也是一种与对方沟通建立良好关系的基础。
马汉峰撅了撅嘴,然后道:“别的我不敢肯定,但是这个却可以肯定,我猜一定是仇家放火烧的楼。”
突然的听到马汉峰如此的肯定语气,张诚也不禁怔了一下,旋即张大眼睛,追问道:“哦?马老板为何如此肯定?”
“回张大人,实不相瞒,其实我有很多次在自己的后院修剪树枝的时候,现总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听雨小榭的后门进进出出,而每次都是那头牌花魁‘芷菱’在迎接,似乎那人的身份很不同凡响,每次芷菱都会很毕恭毕敬的样子。可是有一次我现他们二人在门口争吵了起来,还说什么如果不怎么就后果自负!到底那什么什么我就没有听清楚了。”
“还有这事?”张诚不由地眯了一下眼睛,皱着眉头道:“如此说来,这个老是从后门进进出出的神秘人很有可能因为一时气愤继而放火?那马老板现他们争吵是在什么时候的事情?”
似乎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使得张诚不由地对这个神秘人好奇起来。
当然,不排除有张诚所怀疑的那个可能,这个神秘人说不定真的因为一时气愤而放火的。
“什么时候?我想想……咦,不就是昨天上午吗?”
“昨天上午?你确定?”
“没错!我确定!当时我还在和我的伙计说别看洪迪珍在广州城是多么的富有,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倭寇中的一员,所以千万不要只看一个人的外表。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便看到那神秘人和芷菱在拉拉扯扯的。起初我还以为因为嫖妓没给钱呢,但是今天听张大人这么说,倒是觉得他很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