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难道陶公子还想狡辩?”
嘴角溢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袁海云也没有在意陶然的那一番嘲讽,却是再次一本正经地说道。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这个陶然更厉害,见到棺材,他也不会掉泪。
如今袁海云将事情的经过都已经说了出来,如果换做其他的凶手。就算不招认。也不至于反口冷嘲热讽,而这个陶然没有承认也就罢了,竟然还将袁海云所说之事全都当做子虚乌有来听,整个过程之中,竟然没有表露出一丝太过明显的异常之处,隐藏之力确实够强。
“事实?事实上你就是在这里子虚乌有。胡说八道!我问问你,有谁。都有谁亲眼看见我从楼上跳下来往跳窗去杀人了?都有谁看见我亲手杀人了?”
陶然这时却显得有些趾高气昂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比之之前要大了不少。那不卑不亢的样子,似乎彰显的他乃是一个正直不阿之人,他所说的都是那样的振振有词。
这二人在此你一言我一语的辩驳着,却是让一旁众人看得云里雾里,听得一阵茫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似乎还真的分不出谁是谁非来。
不过这也难怪其他人,毕竟他们对整件事都不了解,他们也并没有像袁海云那般的深入调查过,到了这一刻,众人只得一会儿看向袁海云,一会儿看向陶然,就是不知道这如何才是头。
“你别说得那么振振有词,其实很简单,两次发生命案后,你都没有出现在现场,这就已经证明出你的可疑;
而在发生命案之时,应该是早饭过后,所有人都是看着你上的楼却并没有人看见你下过楼,可是在两起命案发生之后,你却出现在了大厅之中,那敢问你是怎么从天字三号房之中来到客栈大厅之中的呢?其实理由很简单,那便是你开启天字三号房的机关,进入地字三号房,跳窗出去杀人,然后折返回来,直接来到了客栈大厅的!
最后,在我和大伯准备开始调查你的时候,你竟然命你的书童陶洪将我们二人打晕,想要制止我们去揭发你。可是你并没有想到,我精通施针之法,在自己被打晕的同时用银针封住了晕睡穴,结果我佯装晕倒,待陶洪走来,我便用银针将其给治服!”
袁海云娓娓的说了一通,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给交代了出来,确实是引起了不小的震荡。对于这一番推想猜测外加一些亲身体会,袁海云已然可以肯定陶然就是真正的凶手!
说完之后,袁海云便朝着正尧走去,脸上尽显得意之色,似乎在对正尧进行挑衅:这一次,该老子威武一把了吧!老子可是比你先破了此案哦!
看着袁海云那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正尧却是心中一笑,并没有做出什么举措。
而陶然闻听袁海云所言之后,却是摇头道:“呵呵,我不得不说海公子你的想象力是真的很丰富,你的表现完全可以媲美天桥底下说书的说书先生了,相信你要是去摆台说书,生意一定会非常红火的!不过,说了这么多又怎样呢?那你说说,你这说的这些是你亲眼看见的吗?你所说的这些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你说的这些到底有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呢?证据?证据在何处呢?没有证据,你说的再有道理那也不过是屁话而已!哈哈哈哈!”
叫嚣,不屑,咆哮,陶然俨然将袁海云方才通过自己的推断和经历得到的结论完完全全的给否定了,似乎说了那么多全部都是一通废话,完全没有丝毫的意义,根本就是袁海云的一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