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柜门,袁海云便立即把手伸进书柜,迅速的翻看起里面的件资料来。
书柜分上中下三层。上层放的是一些大本子大件,应该还有一些账簿什么的。最下面一层里面放置的是一些图纸,大多数都是附近海域的一些样图,不过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至于中间一层,则是被一些公个塞的满满的,原本袁海云以为会是什么证据的,结果一看只是普通公。
不过把所有公取出来之后,袁海云却赫然发现中间一层被那些公遮住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小木匣子。小木匣子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并不是很起眼,只是在袁海云无意之间碰到小木匣子之时。被那突然的一抹冰凉给引起了注意。
小木匣子约有十寸长宽,是一个方形铁匣子,拿起来一看,表面上还纹了一些好看的花纹,倒是显得很精致。
而小木匣子并没有上锁。袁海云出于好奇,便小心翼翼地将小木匣子打开来。
只待袁海云将小木匣子打开。不禁立即让袁海云感到一怔——信!是一叠厚厚的信件。
袁海云屏住呼吸,强行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与喜悦,将最上面的一张信件给拆开了来。直觉告诉袁海云,这一些信件绝对是无法见光的,这一些信件一定就是汪柏背后的那个严大人跟他勾结的最有力证据!
“广州海道副使汪柏亲启”。
信封上附着十个楷体字,而这十个楷体字却显得那样的苍劲雄浑,霸气十足,由此可以看得出写信之人的那种气势绝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在朝中,能够有如此气势的人并不多,估计除了靖王和陆炳之外,也就严嵩能够如此了。”
袁海云虽然对字并没有什么研究,但是透过这些字眼,他还是隐隐感觉到了那种霸气外露,直觉也告诉袁海云,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严嵩。
拆开信封,赫然出现的便是一张信纸。不过信纸上面的内容却是很少,少到只有八个字:驸马亲临,尔等自重。
而落款处则是留了一个类似于莲花的标记,至于署名,根本没有。
“这……”
袁海云看的一头雾水,什么驸马亲临,尔等自重,什么莲花标记图案,这些都在隐喻着什么呢?
结果并不是如袁海云所期望的,落款是吏部尚书严嵩等等字样,这实在有点让袁海云感到意外,当然,更多的还是失落。
“这也算是证据吗?”袁海云不禁一阵摇头,不过他并不信邪,随即又拿起一封信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