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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不死的畜生!”正尧在心中暗骂一声。

那三叔少说也有五十来岁,而那金发女子虽然正尧并没有看清楚她的样貌,但是凭着她那身材,以及裸露出来的雪白皮肤,正尧可以断定这个女子最多不超过二十岁。

如此,一个老的可以当别人的爷爷的老头,竟然在亵渎侵犯一名妙龄少女,这简直就是有违伦常!正尧是一个相对保守,相对传统的人,见到此情此景,不论对方是哪国人,都会感到心中不忿。

“小宝贝儿,今天你就是我的了,我来啦”

其实三叔这纯粹是自言自语,因为无论他喊什么,说什么,那金发女子都听不见,看不见。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一点,那就是这个三叔一定是一个老嫖客,经常逛妓院就玩这个。

正尧再次在心中鄙视了他一番,而就在他整个身子趴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正尧突然寄出一根银针,对着三叔的背影,瞄了一番之后,发力一扔,直往三叔后背而去!

“看你还不中招!”

正尧刚一说完,只听得“咻”的一声,银针飞逝而去,那三叔突然“啊”了一声,顿时便趴在了那金发女子的身上,而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只看见他的颈部赫然有一根银针扎了进去。

好歹正尧也与袁海云认识了那么久,相处了那么多日子,对于人体穴位这些东西,他还是有大致的了解,至少在如何能够使人一针晕倒方面,他是请教过袁海云的。结果没有想到的是,以前无心之举的问问,到了这一刻却成为了治服别人的有力利器。

眼见那三叔晕倒。正尧立即蹿出来,走到了船舱门口。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还真的是这样,你这个老色鬼,今天算你倒霉!”正尧吚吚呜呜的自语了一番,随即一把拖起三叔。往堆放箱子的地方扔了过去。

这时船舱外面听到船舱里面有响动,魏明立即说道:“大哥里……里面有响动,三叔他会不会出什么状况啊……”

魏明一副老实人的样子,似乎对男女之事都不怎么懂一样。其实也难怪他,他现在也就十八九岁。家里面是打渔的,在壕镜澳里面他平日除了跟着大哥和三叔出海打渔,就是在山上独自玩耍,根本就没有与其他女子见面的机会。而在他十六岁那年,本来他大哥说要教他做男人的道理,谁知道一到广州妓院的门口,他却被在一旁玩耍的小孩子给吸引了,结果就没有进妓院。错失了大好良机。

到了现在。连家里人也觉得他会不会是断臂,性取向有问题,不然每当给他介绍姑娘的时候,他都总是以诸多借口拒绝,气的他父母直跺脚。

因此,在听到屋子里面三叔大叫一声之后。他的第一反应是三叔出了状况。

而他这一举却是让魏老大几人笑得合不拢嘴,好不容易魏老大才忍住不笑道:“你说你。平时叫你多去体验一下真男人呢,你却死活不肯。到了这个份上,你又出来丢丑,要是回去让爹娘知道了,指不定骂你一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