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人运动蓬勃发展的时期,原本是地域性的工会(西家行)也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并且横向组织了府、省乃至全国性的组织,其中以铁路工会知名程度最高,又以联合钢铁工会的成员最多……工会的发展,最后为工人政党的出现奠定了组织基础……”
“……早期的工党因为内部有着大量代表不同工人团体利益的派别,因此政策是极其多变的,导致有人在报纸上公开批评工党的政策是混乱九头蛇……正是由于内部的混乱,导致工党在国会中地位薄弱,而各个随意加入又随意脱离的派别,也导致工党在国会的席位始终处在少数而不稳定的状态之下……”
“……在脱离工党的派别中,以社会工党最为知名,由于社会工党与北俱芦洲的第一国际、第二国际之间的关系,屡次遭到政府的查禁,然而社会工党却始终在基础发展,成为推动社会改良的一股强大力量……”
——《论华夏工党与华夏社会工党的合作由来》工党理论宣传部1947年版
后记(六)
“……华夏帝国建立之初,华夏在东南亚是以各国冲突调停者、西方殖民地解放者、独立国家保护者的身份出现的,其主要的掠夺手段是貌似公允进行商业活动,但随着华夏彻底掌握了东南亚各国的贸易独占权、商品定价权并排除了北俱芦洲的各个竞争者之后,华夏的面目便逐渐暴露出来了……通过向各个高层的大量放贷及收取超值抵押品的手段,华夏帝国掌握了各国的矿业、林业和种植业,大量的华夏人口也随之涌入各国,改变了当地的民族构成……随着蒸汽机船和铁路的成熟应用,华夏高层觉得彻底吞并东南亚各国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因此自睿宗安武十五年(西元1810年),华夏挑起第二次摩洛战争正式吞并苏禄国家以来,华夏平均十年吞并一个东南亚国家,就连华夏内战期间也没有停止……安武二十七年(西元1822年)华夏吞并文莱、安武三十四年(西元1829年)华夏吞并巨港、安武四十五年(西元1840年)华夏吞并德拉地和安汶、安武五十二年(西元1847年)华夏吞并戈阿……中南半岛各封建国家统治者的荒淫也给华夏以机会,安武二十三年(西元1818年)安南农民起义,起义军几乎摧垮了当时安南郑氏的统治,安南统治者乞师华夏,最终以割让中寮三府为代价,从华夏请来3万大军,残酷的镇压了安南农民起义……安武三十九年(西元1834年)暹罗王离奇遇难,暹罗诸王子争位,睿宗借机拥立其第七子以女婿身份入主暹罗,从而将暹罗转变为与朝鲜一样的半宗藩国,并趁机兼并兰可泰……安武六十一年(西元1856年),华夏又通过两次缅甸战争,彻底兼并了缅甸及周边的阿拉干、米佐拉、曼尼普尔、那加兰、特里普拉、梅加拉亚、吉大、阿萨姆(即大小盘盘)等国……如果说华夏对大多数的东南亚国家采用的是鲸吞的侵略手法,那么对于真腊来说就是蚕食,据可以考证的文献证实,在安武年间(西元1795年至1866年),真腊至少有超过20000平方公里的土地是通过挪移界碑的手段划入华夏境内的……”
“……对于日本人民来说,遭到的侵略丝毫不亚于东南亚各国,万恶的天皇、将军、大名三元体制如枷锁一样套在日本人民的头上,而在统治阶级内部为了争夺华夏施与的残羹冷炙,发生争斗的情况比比皆是……九州地方的大名还在华夏的鼓动下脱离日本,建立所谓的九州共和国,彻底走上背叛国家民族的道路……除了经济上遭到掠夺,日本每年还有成千上万的日本儿女被掠往华夏,沦为华夏人的奴工、妓女……”
——《我们邻邦的真面目·日本人民行动党政治宣传部1940年》
后记(七)
咣当,咣当,咣当!”
时钟敲响了九下,此时门口传来敬礼的声音,旋即,房门被打开了,身着五品水军官服的郑文涛走了进来。作为这间房间的主人以及吉布提镇守府的镇守使,这位有着县男头衔的远支宗贵永远那么的准时。
“大人,茶还是咖啡?”跟在身后的侍从习惯性的问道。
“茶。”郑文涛简明扼要的说道。“另外把报纸拿来。”
茶和报纸很快送到了郑文涛的面前,只不过由于吉布提镇守府距离本土实在太远了,因此郑文涛面前只是南大食大都护府首府亚丁出版的《快报》才是较新,其余诸如《天竺商报》、《金洲时报》、《马来新闻》等等都是半个月以前的旧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