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宗记不记得那日你们与唐漕口打斗?”
“当然记得。”
“那青手是否厉害。”
“是厉害,但那青手拿了刀子,若是他不用刀,我们也不怕他。”
“用我这个法子练出来,还是那天那些人,再多两个青手拿刀也不怕他。”
卢传宗将信将疑:“这法子能打过那青手?”
“对,还不需要你代大哥这样天生神力的人。”
“那,我就试试,帮陈兄看着他们。”
“不,不是看着他们,你是救他们的命。”
“啊!?陈兄这……”
陈新要忽悠卢驴子认真监督,一脸严肃的道:“若是将来他们碰着青手那样的人,他们的结果就看你是如何监督他们训练,若是你严格,他们就能活,若是你不严格,他们就非死即残。所以他们的命就在你手上。”
卢传宗一听,也紧张起来,他对陈新的话还是信服,只得放下那点同情:“大哥既然如此说了,传宗知道如何做。”说罢又对着三个跟班拱拱手,“三位小兄弟,陈大哥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有得罪处,只有请三位见谅了。”
陈新满意的点点头,把篾条交给卢传宗,看着他指挥训练,直到三人都挨过卢传宗打,才放下心来,出门叫上卢友,一同去俵物店上班。
照例等到蔡家父子开了门,挂好店幌,陈新和蔡申举一同到库房擦拭倭刀倭扇,蔡申举一边做着,一边对陈新抱怨。
“陈哥,你空了也教我做帐行不?”
“当然可以,但我还跟你老爹学的,你干嘛每天守着宝山空手回?”
“我又不会写字,他教一点就要骂我,说我以前上私塾不认真。没法跟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