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我们听你的。”
“燕王,这次我要拧了匈奴人的脑袋当夜壶!”
无毒不丈夫。
围拢在臧荼身边的几员将领皆是心腹之将,他们这些天来饱受匈奴人的嘲笑和欺凌,也早就有心反了。
“好了,你们几个都回去准备准备,把中行说留下来的那几个家伙给看好了,若有疏漏走漏半点风声,可别怪我老臧不讲情份。”
臧荼毕竟也是一方诸侯,论心计的话纵算不是最厉害的,但怎么说也算是姣姣者了,要不然在众多的诸侯王中,为什么别人都完完了,只有他还好好地活着。
人心隔肚皮,事关今后的荣华富贵,老成精的臧荼当然要防止部下有可能与匈奴人勾结,中行说虽然跟着匈奴人跑了,但也还有他的亲信之人留在臧荼这里。
大秦新元七月十六日,子时。
再过半个时辰,新的一天就将开始。
在臧荼的大帐中,通明的火把照耀得比白昼还要明亮,一场丰盛无比的酒宴正进行到了高潮阶段。
在美色的诱惑下,三个匈奴千长来了二个,留了一个守卫军营,这个结果虽然让臧荼不是非常的满意,但箭在弦上,他已经不得不发。
“来来来,两位将军,请饮酒!”臧荼殷殷劝酒,一边使着眼色让歌舞的美姬更进一步的靠到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匈奴人怀里。
“哈哈,燕王真是客气、豪爽,我们匈奴人就是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匈奴将领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美姬的雪白前胸,哈哈大笑道。
“燕王,不知臧儿姑娘的病好些没有,几日不见,本将军怪是想念得紧!”将自己的女人让出来给别人享用,这样的朋友当然人人喜欢,死到临头的匈奴人口无遮拦的将目标盯到了臧荼的孙女臧儿身上。
“呸,匈奴狗,是嫌死得不够快吗?”臧荼眸中杀意浓烈。
“哈,多谢将军关心,臧儿已经连着在病榻上好几天不起了,本王也正担心得紧。”
一番虚情假意的寒喧,对答的双方其实都把心思放在了别处,二位匈奴将领正为怀中佳人丰满的娇躯而意乱情离,而臧荼则在焦急等待着子时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