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坐在榻上休息,看着那奴婢忙里忙外的,还有窗台上的梅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时那奴婢放好了花瓶,回过身来,弯着膝盖说道:“东家,放好了。”
这时张问才注意到了这女子胸部很高,当下就有些心痒,问道:“夫人呢?”
女子道:“夫人去裁缝铺了。”
“哦……”张问连这奴婢的名字都不知道,家里几十个女人,他问了名字也记不住,更没闲心去将她们分清楚,这女人是他在走廊上恰好碰到的。
女子见张问没有了下文,就作了个万福说道:“要是东家没有什么事,奴婢先行退下。”
张问突然说道:“等等,把衣服脱了,我突然想画一幅画儿,练练手。”
女子听罢又惊又羞,结巴道:“东……东家,这……”
段二三 腊梅
兴许腊梅不喜房间里的温暖,就像野骆驼不喜湿润的地方一样。刚刚插好梅花的花瓶,在女孩的挣扎的时候,掉到地上,“哐”地一声碎了。女孩确实在挣扎,赤身露体地挣扎。
张问的荣华富贵、社会地位、外表和才华,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对家里的年轻女孩们是个必杀器,原本是不需要用强的。但是他连别人的名字也没问,直接就上,使得那女孩心有不甘,觉得自己的贞操丢得冤枉,又加上对疼痛的恐惧,于是就挣扎起来、十分不情愿。
什么丹青都是幌子,却让女孩以为东家看上了自己,要先调情一番。于是她在半推半就之下,羞赧地脱下了衣衫。不料张问就连墨都不磨,就抱起白嫩的身体做那事。她挣扎、叫喊,都无济于事,张问出银子买了她,要做什么不由自己?什么调情、培养感情都是浪费口舌、浪费时间。
于是“哐”地一声,花瓶碎了。门外的丫鬟听见声音,忙走到虚掩的门口看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料看见张问和人正衣衫不整地干丑事。那丫鬟吓了一跳,却不敢吱声,正欲掩门而退。这时张问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个丫鬟,就说道:“重新去拿个瓶子,把我的梅花插好。”
门外的丫鬟只得怯生生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去找花瓶。等她回来的时候,看见张问和那女孩已经一丝不挂地坐在火盆旁边、嘿咻嘿咻干事。女孩正坐在张问的腿上,满脸泪水,不住地呻吟、抽泣、讨饶。张问理也不理,只管用手托着她的翘臀耸来耸去。
拿着扫帚和簸箕的丫鬟涨红了一张脸,硬着头皮走到窗前,埋着头先把腊梅捡了起来,放进花瓶里、搁到窗台上,然后那扫帚清扫陶瓷碎片。有些细碎的碎片扫不起来,她就拿手去捡,她的手在不住颤抖,不慎“呀”地痛呼了一声,手被扎破了。而张问也没管她在做什么,依旧干自己的事。
丫鬟清理干净之后,怯生生地弯着膝盖道:“东家,收拾好了。”
张问听罢回头看了一眼那丫鬟,鹅蛋形的小脸生得倒也秀气,青丝下的颈脖也白生生的,就说道:“她受了伤,让她先休息一下,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