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局面秦叔宝是第一次遇到,同袍相残的事情还真的是第一次碰到,同袍那是可以放心地把后辈托付的人,怎么现在却是敌人了呢?
杀死一个不认识的人也许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可是如果换成是和一个熟识的人生死相斗呢?
秦叔宝以前不知道,可是他现在知道了。
他下不去手!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更是下不去手!
萧守仁看了一眼秦叔宝。
催马向前。
“杨玄挺,你降是不降?”萧守仁淡淡地问道。
他和杨玄挺没有什么交情,甚至说不上认识。
杨玄挺紧了紧手中的长戟,这是他刚才夺过来的其中一杆,身上的白袍依旧雪白,并未染上多少鲜红。
“杨家只有战死的男儿,没有投降的孬种!”杨玄挺的嘴巴里蹦出来这么一句。
秦叔宝叹了口气,头一扭,转身离开。
萧守仁默不吭声,催马继续向前,已经是到了杨玄挺的身前了。
就在这时,就在马蹄将落未落之时,马儿的重心尚未确定的时候,杨玄挺发难了!
长戟横扫!
那杆还带着血迹的长戟毫无征兆地就从萧守仁的马跨下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