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陀的准则就是剿反务尽,务必得把反贼都剿灭了,活该王薄倒霉,被张须陀咬住不放,所以张须陀又追回到自己的老家山东齐郡来了。
齐郡本来不是指这,是指另外的一个地方,但是先帝在世的时候把哪个原本的齐郡给废了,把齐州改成了齐郡,也就是济南,张须陀好巧不巧坐着齐郡太守的位置。
牵着马儿在前面走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张须陀。
虽然年纪已经是上去了,可是那精神劲却是一点不减,一上战马那更是无人能敌。
走在萧守仁左边的哪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张须陀手下的第一猛将罗士信!罗士信的年纪比萧守仁要大,已经是三十多了。
李靖和李世民已经回转东都洛阳了,萧守仁却是被张须陀留了下来,说是还有事情要萧守仁帮忙。
张须陀在给杨广的信件里面已经把事情禀明了,由李靖他们带回去。
如今已经是大业九年了,大业八年已经是一去不复还了,去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让人印象深刻。
就在去年的十一月,杨广将一个宗室之女交给了高昌国的国王,用来和亲,达到他自己的政治目的,让高昌不再做中间派,让高昌的态度彻底倒向大隋这边,倒向杨广这边。
萧守仁在军中天天和秦叔宝程咬金等人厮混,比武斗酒样样来,本来就是在军中出去的人,这下子回到军中自然是很快就和军中的老油条们打成了一片。
很快王薄部就被剿灭了,虽然王薄部剿灭了,可是张须陀的脸上依旧看不到笑容,他把萧守仁留了下来,也正是这样,所以萧守仁和张须陀见面的机会也多了起来,萧守仁经常向张须陀请教一些自己行不明白的道理。
行军之道用兵之道深厚难懂,想要一个人慢慢参透简直就是不可能,张须陀对于萧守仁的事情也算是知道的比较多,他也希望自己百年之后大隋能有一根顶梁柱,所以对萧守仁也是倾囊相授,没有藏私。
这些天的相处之后萧守仁和张须陀的关系已经是相当的密切了,虽然还抵不上秦叔宝程咬金罗士信跟张须陀那样的亲近,可是如果再相处一段时间的话估计也就不遑多让了。
“唉!”张须陀看了看远处快要落下去的夕阳之后甩了甩自己的马缰绳,然后叹了一口气。
萧守仁还在想着刚才张须陀说过的一个古阵法,有些地方他还是想不通,他还在绞尽脑汁地想想明白。
“将军。”左边的罗士信上前一步喊了一声,他听到张须陀有别于往日的叹息声之后心中隐隐感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