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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翟让原本是不怎么出名,他原本是这洛阳城中的他还只是东都洛阳城中的一个小法曹。”秦叔宝有些无奈地说道,从这也听得出来了,秦叔宝把粮草丢失了之后的确是花了一番功夫调查翟让,所以当萧守仁开口问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把原先默默无名的翟让的出生说了出来。

萧守仁知道法曹这个官职,法曹而已,说到底法曹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司法官罢了。

“咦?他竟然还是个吃皇粮的?怎么就抢你们的粮草了呢?”萧守仁想问个明白所以索性就装傻到底了。

“唉!他已经是反了,在瓦岗反了,没想到我们兄弟俩竟然撞到了他的手里。”秦叔宝无奈地说道。

程咬金听到这话之后就有些布满了,嘟着个嘴。

“那直娘贼,要不是俺们一时大意的话,俺一斧头就劈了他!”程咬金说着气话。

旁边的李世民听到程咬金的话之后又看了看程咬金的动作,一时间忍不住就偷偷笑了笑,然后又安静地听萧守仁和秦叔宝说话。

“反了?为什么反了?”萧守仁继续问道。

秦叔宝听到这话之后脸色有些为难,但是四周看看发现现在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这桌人之后这才低声说道:“说起来这翟让也有些冤枉了,只因为天生一腔热心肠而已,出手帮了个外地人,一个刚从外地到东都过来的人,却是得罪了有权有势的宇文阀,所以才下了狱。后来又被人偷放出来了,这才逃出洛阳在瓦岗举起了反旗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还是直爽的汉子,只是这抢劫朝廷粮草的举动就太不明智了,这是引火上身啊。”萧守仁叹了口气说道,这叹气也不知道是为了翟让呢还是为了秦叔宝俩人,抑或是为了朝廷?“唉!谁说不是呢,也活该那翟让倒霉,得罪谁不好竟然是得罪了睚眦必报的宇文阀,宇文阀的手段一直以来都是雷厉风行的,事情才发生一天而已,翟让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就已经是被罗列了出来,那些所谓的证据更是一大堆,用宇文阀自己的话来说呢就是罄南山之竹难书其罪过啊。虽然说我们也为翟让感到冤枉,但是小人物的冤枉是没办法得雪的。一纸公文下来之后翟让就给判了个秋后问斩,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却是逃出来了。”秦叔宝说道。

萧守仁边听就边觉得奇怪,这洛阳城中的天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来呢?要是有那么容易出来的话那么天牢肯定是早就空了,这里面犯事关押的肯定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一个小小的法曹都能逃出来那些高官岂不是一下子就出来了?

“那么容易就出来了?难不成他背后还有人?”萧守仁试着问道。

“萧大人为何这么问?”秦叔宝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萧守仁已经是被二十一世纪里面这种背后有人好办事的作风影响太重了,所以下意识就觉得翟让应该是背后还有人。

秦叔宝恰好也是个妙人,一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立马就明白了萧守仁的言外之意,所以这才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只不过是一点猜想罢了,如果说真的他背后有人的话,那么秦将军你们二人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萧守仁笑着说道。

秦叔宝摇了摇头,他已经明白萧守仁的意思了,萧守仁的意思是揪出翟让背后的那个人,然后把事情往那个人的身上牵,慢慢把自己二人身上的罪名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