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你还没有向我们介绍下这位公子呢?”即刻就有人发问了。
萧守仁一脸笑意的转过头来,发现这发问的人真的是可以称得上是温文尔雅了,而且其眉宇间又不缺乏英气,真可谓是集儒雅与铿锵与一身了。
那人好像也发现萧守仁正在观察自己,于是用左手捋着右手的衣袖,伸手端起眼前桌子上的酒杯,对萧守仁举起,微微含笑点头示意,再一口将那杯中美酒喝下。
看见如此人物萧守仁正纳闷隋末有谁有如此风范呢,柴绍立马就为萧守仁解惑了。
“我当是谁呢,呵呵,原来是裴小哥啊,难得啊,你们家允许你参加你叔父举办的宴席?回去不会气死你那老不死的爹啊?”柴绍一看是这奇男子发问,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火了,语气也很是呛。平时的柴绍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佳公子,不知道为什么见了这奇男子之后却是火气这么大。
萧守仁此刻真的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从上楼起萧守仁就一直保持着他那招牌似的笑容,哪知道这柴绍还没有坐下吃东西,就都没有沾一下就好像吃了火药似的发起飙来。
“呵呵,行俨这次还真的是要让柴少你失望了,家父和叔父已经是和好了,柴少你离开洛阳太久,消息太闭塞了,这可不行啊。”那自称行俨的男子保持着那淡淡的笑容,笑着回复柴绍的讽刺。
当那男子自称行俨的时候萧守仁终于明白这眼前的男子是哪位老大了,原来这就是有名的裴行俨啊!就是演义小说里面的霹雳火裴元庆了!
就在柴绍和裴行俨准备互掐的时候又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好了,柴绍,世民这次过来是为了他父亲李渊李大人的事情,卫尉少卿大人也是为了这大隋的天下才会落得下狱的地步,我们也应该为他出出主意,有力的出出力,再不济我们也可以打通牢狱的关系不使国家的忠臣遭罪啊!”就在柴绍鼓着两个牛眼瞪着裴行俨的时候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书生模样人出来劝解了。
“哼!这能怪谁,谁让他自己放着好好的掌旗卫尉少卿不做,学那些个书生乱嚷嚷来着,活该!”另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立马窜来出来,很是嚣张。
萧守仁转眼一看这是另外一桌上的一个穿着一身全黄的壮年男子在发难,拽着个脸,就好像萧守仁这桌上的人都欠他钱似的,当萧守仁看到他那那鼻子眼睛耳朵嘴巴时一下子就想起以前高中学过的数学,不得不感叹,真他妈的是自由组合啊!
看着人穿着打扮就知道这人是一龊人,明明腰间挂了一宝剑,脚下也是军靴打扮,可是却故意在腰间挂一玉佩,手里还弄把扇子一会儿弄开一会儿合起来的,尽充当大尾巴狼。
柴绍见萧守仁对那人好像感兴趣似的就附到耳边慢慢低声解释给他听。
“那穿黄色衣服长的跟东施似的那男的就是宇文家的那不成器的宇文士及了,就是一人渣,真不知道裴矩裴侍郎怎么会请他也来了,八成是他自己硬要上来的,坐他那桌的角色大多跟他一个德行,至于世民的父亲李渊大人你应该了解了吧?”柴绍见萧守仁听得直皱眉还以为是自己解释的不好呢,自己刚才拉着萧守仁过来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李渊的事情,这时候才想起来,于是问下萧守仁自己还要不要解释下去。
萧守仁在雁门的时候见过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了,现在仔细一看,发现这宇文士及还真得和他们俩还真的有那么点相像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