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子虽然不喜人多,那面的骚人已经过来了两个,都是端着酒杯,一步三摇,风度翩翩。萧守仁见到有点恶寒,心道人家可能是女人,你们却是实打实的男子,走路竟然也可以这么风骚。
另外一人脸相单薄,潇洒的风吹下都能飘走,却是径直锤子般坐了下来,抱拳道:“在下朱逸群,对兄台很是投缘,也想请教兄台地大名。”
萧守仁知道他们都已看出眼前这位是个雏儿。一口一个兄台的叫着,无非是想占占便宜。想起当初梁山伯看不出祝英台的女儿身,一种可能就是祝英台人长的不咋滴,实在让男人不敢往女人身上去想。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梁山伯也和这流产猪一群一路货色。
“我家公子的大名岂是你们随便问的。”丫环大声道。
假公子微微皱眉。“我们萍水相逢,转瞬散开,这名字,不说也罢。”
朱逸群突然道,“既然都是文人,不如吟诗作对如何?若是才情一般,也就不用报名了?”
“如此也好。”假公子勉强说道。
流产和猪一群挤眉弄眼,洋洋得意。显然都是有点墨水,却都是假装谦逊道:“不才才疏学浅,还是公子和这位兄台先请。”
假公子目光又盯到萧守仁身上,“既然如此,你先来吧。”
萧守仁苦笑道:“在下并非文人,这作诗地活儿还是免了吧。”
朱逸群和刘灿都是大笑,“兄台看来种田出身,竟然把作诗比成苦力活,也是别致。”
“不行,一定要作诗。不然罚酒一杯。”假公子见到朱逸群和刘灿嘲笑,居然不喜。她初始来找萧守仁,不过是想试探下自己女扮男装的效果,可是和萧守仁打个对面的时候,已经有些诧异。
萧守仁说不上风流倜傥,但是面部极为有个性。说穿了就是极有男人味道。挺拔的鼻子,粗重地双眉,刀削般的脸颊,厚重的双唇,最让人心动的就是他有一双多情地双眸,望向人的那一刻,只有坦诚宽容和友好,让人兴不起敌意。
她是官家女儿。见多了市侩骚客,蓦然见到萧守仁这种男人,倒是陡升好感,见到猪一群和流产以才欺人。只是恨的牙关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们两口才解气,这衣饰可以去买,可这文采却是买不来,所以只盼萧守仁能力压二人,为自己出口闷气。
萧守仁想去端酒认罚,朱逸群嘲笑道:“原来兄台只能效仿牛耕马饮,别的倒是一窍不通。这位兄台,既然他吟诗是不行了,你不如上那面一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