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邵书桓反问道。
“嗯,那小子也不知道到底你是如何批复的,只知道他老子因此气得脸色都变了,手脚抽搐,还差点当场就晕厥了,幸好抢救得及时。你说,这读书人怎么这么不禁气?”邵庭叹道,说着,顿了顿又问道,“你不会是问候了他老娘?”
“他老娘都那么老了,就算当年是个绝色,我也没有兴趣!”邵书桓见着邵庭还学着王凌峒抽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情顿时轻松不少。
“这可说不准,也许你有特殊爱好。”邵庭笑道,“我记得,你在刑部的时候,可问候过刑部尚书那个糊涂蛋的老娘。”
“闭嘴!”邵书桓骂道。
“你生气了?”邵庭叹了口气,低声道,“那天,我一直在刑部。”
邵书桓愣然,不解的看着他,那天。他居然也在刑部?
“是的,那天我一直在刑部,事实上那时候大哥做事,大概是看着我只会胡闹,因此也不瞒我,所以,刑部开堂审理,我就使了几两银子,躲在偏房看着。”邵庭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道,“开始的时候,我见着你倒霉,我还有几分开心,但接着。”说到这里,他轻轻的摇头。
“罢了,以前的事情不要提了!”邵书桓不想提从前重重,而且,他也知道,邵庭非常了解原本的邵书桓,而他却对原本的邵书桓却一无所知……
“好了,不说以前的事情。你偷偷的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那个王凌峒对你咬牙切齿的怨恨不已?”邵庭见他似乎不乐得紧,忙着岔开话题,问道。
“我还冤枉呢!”邵书桓提到这里,摇头道,“一份奏折,写了那么多字,我看的眼花缭乱,他到最后一百字,才略略的点了正题,不过是弹劾父亲,你弹劾就直接弹劾罢了,引经据典,难道就显示他博学不成?”
“哈哈……”邵庭闻言,点头笑道,“你见谅一二,都是读腐了书的呆子罢了!”
“我就批复了一句。怪道京城纸贵!”邵书桓笑道。
邵庭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出声:“亏你想得出来!”
邵书桓也只是笑笑:“你审了半天,就问了这个?”
“你还能过指望问出个什么来?”邵庭摇头道,“那小子但凡有点见识,只怕也不至于在酒楼如此招摇,你不懂。他们这等爆发之户,平日里攀不上我们这等人家,就只能在更低层次,寻求安慰,因此才会去酒楼那等地方摆阔。”
邵书桓瞧着他脸上大有鄙夷之色,顿时愣了愣,随即就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