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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晚吃错药了?还是脑壳坏掉了,或者说。你也失忆了,如果为父没有记错,你和书桓自幼不和,从小儿没有让我少操心。”邵赦笑问道。

“那是以前的事情——昨日种种比如昨日死,如今是如今,再说了,我也就事论事,如果他还住在我们家。有机会我自然还是要找他吵架的。”邵庭嘿嘿笑道。

“好好好,我就听听你的就事论事,咱邵家欠他什么了?”邵赦笑问道,心中却是不解,这样的邵庭,怎么看着都陌生,他一直感叹自己地几个儿子不争气,不够聪明。不遂他的心意,如今邵庭陡然剧变,他却又接受不了。

两厢权衡之下,他宁可邵庭是那个只会哭闹着撒娇胡闹的不肖子,而不是现在可以和他密室分析朝政的聪明角色。

“如果当年父亲没有那自己的孩子把他从宫中换出来。那么——他本来就是皇后嫡子,以他的聪慧,早就被立为太子,自然不会有着现在的烦恼。对嘛?”邵庭笑道。

邵赦不答,只是略微点点头。

“这是其一,其二,父亲这些年一直把他当做自己偏房庶子,有着他被欺辱,从来不予询问,不瞒你说,小时候我没有少欺负他。甚至拿皮鞭抽打他,母亲也讨厌他,轻则辱骂,重则鞭笞棍打,甚至连着下人也从来不把他当个回事……这些事情,父亲应该是知道的……”邵庭继续道。

“继续!”邵赦低头喝茶,冷冷地道。

邵庭顿了顿,又道:“您去年冬天南巡的时候。我在母亲房里调戏一个丫头。结果她不从,我就准备用强……”

“这等事情。你还有脸说?”邵赦怒道。

“父亲等着我说完。”邵庭苦笑道,“我既然敢说,就准备着领父亲的家法板子。我准备用强,那丫头不从,张口要叫,我怕被人听见不雅,就死命的按住她的嘴巴,结果她张口咬我,我一怒之下,就打了她几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不料下手重了些,就把她掐死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邵赦,邵赦依然没有说什么,掐死个丫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我当时很是害怕,跑去找母亲,结果——母亲很是从容的告诫我,死了个丫头,有什么了不起了,然后,母亲让我嫁祸给三弟。”邵庭说到这里,忍不住有看了看邵赦。

邵赦叹道:“我知道,书桓对我说起过,他压根就没碰过那丫头。”

邵庭倒是反而有些意外,不解的问道:“那父亲后来为什么不问?”

“我问什么?”邵赦冷哼了一声,“问了,还就这么回事,喜欢那个丫头,明着放在房里就是,何苦来着?”

邵庭点头道:“母亲命管家动了家法板子,活生生地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