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邵书桓摇头道,邵氏钱庄绝对不是近年的产物,所以,若说是邵赦所创,那也不太可能,虽然邵氏钱庄比不上鸿通钱庄财大气粗。但是。至少也是百年老字号否则,绝对不会有今日的声势。哪怕他邵赦是宰相。
“邵氏钱庄本来叫做鸿运钱庄,我是骗来的。”邵赦轻笑,拉过邵书桓的手,给他酒杯里斟满了酒,笑道,“喝酒喝酒,今儿我高兴,哈……”
“你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邵书桓不解地问道。
“书桓今儿居然喝醉了,哈哈……所以,我很高兴,还有,书桓被人家小姐的绣球砸中了,我也很高兴……”邵赦大笑道。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邵书桓笑道,“你可被忘了,你砸了五万两银子过去……”
“放心,等下人家就会加倍送过来,我邵赦的便宜,岂是好占的?”邵赦笑道。
邵书桓想了想,王家和那个孙智同知府,都知道他的身份,岂敢收下那五万两银子?虽然这事邵书桓确实要承担大部分地责任,人家小姐抛绣球选亲,他又不想娶人家,跑去凑什么热闹?
但就算如此,孙智同等下只怕还是会连本带利一起给送过来。
“书桓——那王家小姐长得还不错,又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女孩子,要不——我在京城给你置一所房子,偷偷养着,如何?”邵赦笑道。
“有你这么做父亲的?”邵书桓斜着眼睛问道。
邵赦笑笑,拉过椅子,就坐在他身边:“书桓啊,男人嘛,也得放开一点,你在这方面太拘泥了,哈……说你调戏丫头,我怎么会相信?我倒指望着你哪天学会调戏女孩子……”
邵书桓突然感觉有点燥热,也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邵赦勾起的这个话题。
“书桓,今儿和为父说说——你心中可有喜欢地女孩子?”邵赦问道。
邵书桓低头不语,邵赦笑道:“还害羞了……说说,不管是谁家的女孩子,只要书桓看上了,为父给你去提亲,没有不成的。”
邵书桓靠在椅子上,半晌才道:“我说了,你可能就要家法侍候了。”
“我啥侍候打过你?”邵赦叹道,“从小到大,我弹过你一指头嘛?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但是在南夏的时候,你打也打过,罚也罚过。还要怎样?你把从谙樱那边受的委屈,都发在我头上,我也认了,再说了——谙樱怎么死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何苦呢?”
邵书桓听得他如此说法,明知道方夫人的死,绝对瞒不过他。当即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喜欢谁——那个,独孤兰语……你应该是知道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