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玲珑血鼎!”邵赦道,“璇玑洞素来只认血鼎不认人——得血鼎者,可以号令独孤氏为你卖命,也可以调用鸿通钱庄的现银,包括另外璇玑洞地一些势力,但是,每一代血鼎得主,据说最后都不长寿,自然更是无力问鼎天下……”
邵书桓听得目瞪口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玲珑血鼎?大概是相当于军队中的兵符?所以,得到玲珑血鼎,就可以号令璇玑洞的一些势力,但是,这些势力有些已经掌握在某个人的手里,握有实权的某些人,不想再听血鼎号令?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玲珑血鼎?”邵书桓道。
“这玲珑血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弄不清楚。”邵赦皱眉,“大概是一种血脉传承?我也不太弄得清楚,我当年问过诗卿,她也含含糊糊,说不清楚,反正自当年殷国传承,就有传言——得血鼎者,得天下也!可是讽刺得是,每一代地所谓的血鼎得主,全部短命,连着你母亲也不例外……”
“这什么该死的血脉传承,这么古怪?”邵书桓摇头道。
“墨菲没有和你说起过?”邵赦问道。
邵书桓摇头:“他只说——当年由于璇玑洞分裂,导致独孤氏和墨家分开,独孤氏抢走了一些宝物。”
“大概是这样吧。”邵赦点头道,“独孤氏都是女子,必须依附男人而生,据说——”
“据说什么?”邵书桓不解的问道。
邵赦尴尬地笑笑,道:“你将来问你的独孤兰语,嘿嘿。”
“你见过独孤兰语?”邵书桓问道。
“那黄毛丫头跑来京城要挟我,让我来南夏接你回去。”邵赦道,“我当时憋着一肚子火气,和她闹得很不愉快。”
邵书桓心中好奇那玲珑血鼎,问道:“这玲珑血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有这玩意?”
“从来没有人见过玲珑血鼎!”邵赦道。“我甚至都怀疑,所谓的玲珑血鼎是否真的存在?你就是玲珑血鼎的血脉传承,那是毋庸置疑的,当年木家被抄家,就是南殷皇帝忌惮他家所谓的玲珑血鼎,唯恐木家有着不臣之心,如今倒好,墨菲真成了南夏国国君。但是,墨菲并非血鼎血脉传承。”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邵书桓叹道。
“我也糊涂着。”邵赦皱眉道,“也许……也许……”
“也许什么?”邵书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