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了?”邵赦低声问道,“好好地,这个时候召我做什么。公公可知道原委?”
“还能够有什么啊?”张德荣压低声音道,“南夏那位皇帝陛下,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今边关告急,我军节节败退,陛下提出议和,他要求我朝派质子前往南夏……”
“啊?”邵赦忙道,“陛下怎么舍得二皇子殿下?”
“如果是二皇子殿下。陛下就不用生这么大的气了……”张德荣低声道,“那位南夏的皇帝陛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壳坏掉了,居然提出,要——您家的三公子做质子,否则,他将御驾亲征。”
“哼!欺我大周国无人了?”邵赦怒道,说着顿了顿。又道。“战神陛下还真是疯了,我家的老三……做质子能有什么作用?”
“就是!”张德荣道。“虽然谁知道到三公子乃是皇子,但一来身份没有公开,二来如今他依然是邵家的三公子,要去了,有什么用?”
“陛下是什么意思?”邵赦问道。
“陛下的意思是,两国交换公主和亲。”张德荣叹道,“如今就看怎么说了,邵大人,您先进去吧。”
邵赦点头,张德荣扯着嗓子叫道:“邵赦觐见。”
邵赦忙着整了整衣服,缓步走进御书房,周帝靠在椅子上,正喝茶,见着他进来,忙道:“免之总算来了。”
“臣邵赦见过陛下。”邵赦忙着施礼道。
“免礼!”周帝忙道,“你过来瞧瞧?”说着将一份奏折递了过去。
邵赦展开看了看,自然是和张德荣说的一般无二,如今边关告紧,王家地那位也算是老将,却不是南夏的对手,已经被逼得连连败退,几番交战,都是损兵折将。
“从去年冬天开始,这边关就没有安宁过!”周帝叹道,“朕虽然不想轻启战事,苦了百姓,可是如今——你瞧瞧,战神那疯子,居然要书桓做质子……”
邵赦心中一动,半晌才道:“陛下难道没有提议由别人去?”
“南边说的很明白,必须是书桓。”周帝将手中的茶盅重重的放在书案上,叹道,“那孩子……朕怎么舍得?”
“那陛下准备如何?”邵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