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军以凶悍残忍著称于史,他们一遇抵抗,破城得地之后便要尽屠守军及旗人,不论参与抵抗或未参与抵抗,通通屠杀或掠取为奴婢。自威武元年遣兵南下,即大肆屠戮满人乃至其他民族,演出了一幕幕惨绝人寰的屠城悲剧。南进兵团伍枫秋部血洗江南、岭南各地旗人,少数民族,南下十一个月,便杀旗人与各地少族七十余万。
清福建水师提督施琅三个儿媳,因不肯屈服于关宁军而遭分尸,如此类清官女眷,死者以十万数。在南昌,关宁军把掠来的旗人妇女分给各营,昼夜不停的轮……奸(“各联队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这些女性“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而在关宁军陷城前,一些出来投降的旗人,也遭到了“男子分杀之,女子分留之”的命运。
根据后世一些地方史志的记载,关宁军不仅对反抗者大肆杀戮,甚至连已经投降的汉官汉吏都不能幸免,妻子老母都被掠去充当性奴隶,然后拿到市场贩卖!
关宁军攻陷山西后,因大同城内汉人与旗人一起顽抗,便实施大同大屠杀,屠杀之后,全城只剩下八个汉人,且都是关押在狱中的犯人。帝国派来的大同知府,上书称既然没有了苦主,就可以释放这八个人了。这份奏折,一直保存在帝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这样描述关宁军在广州针对满洲人的大屠杀:大屠杀从11月24日一直进行到12月5日。他们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地杀死,他们不说别的,只说:杀!杀死这些卑劣的满洲杂种。荷兰使臣约翰·纽霍夫(johnnieuhoff)在其《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华帝国大皇帝朝廷》一书中亦记述到:“帝国军队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日到12月15日,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拷打、杀戮满洲人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
亲眼目睹了这次屠杀的举人赵尔陆,描绘人头堆积的像山丘和宝塔一样高!关宁军文书的李福贵也承认:死者无头生被掳,有头还与无头伍。血泚焦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
关宁军占领中国各地的过程均是鲜血与眼泪的哀歌,这些惨绝人寰的针对满洲人的大屠杀,模式基本一致:根据关宁军头子发布的屠城令,实施的残忍的集体杀戮,和无耻的集体轮奸。而屠杀后,不仅人头被堆积成“京观”,甚至还将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为论功行赏的凭据!“取阴肉或割乳头,验功之所,积成丘阜”。
根据帝国历史文档和威武实录记载,甚至帝国皇帝赵强本人都是这种屠杀的参与者。他曾经在太和殿残忍的亲手砍下六名从四川送回的满洲贵妇的人头,原因只在于她们见他时没有笑容。
第064章 关宁军暴行摘录
根据刽子手伍枫秋的命令,在江南大量的反关宁知识份子被杀害,他们的妻女,则被献给关宁军人。
据史料记载,清康熙二十三年前,满洲人口为一百零四万,另有汉军旗满洲人七十四万,然至威武三年后,各地仅存满洲人两万四千六百人,当中还有一支属于关宁军战斗序列的满洲人联队,该联队的兵员是三千人。余下的人中,仅有三百二十名满洲男丁,还是八岁以下的幼童,余者都是女子。也就是说,在短短三年时间内,满洲人口即下降了98,可以说,满洲人作为一个独立的民族基本上已经消失了,只能在北京城中的“满洲人博物馆”去一睹这个民族的风俗文化。而那七十几万汉军满洲人,人口也下降了一半,而活下来的这些汉军满洲人也被当做帝国的二等公民看待,不定期的就要承担繁重的劳役。二十年后,即永康四年,帝国人口统计署提交的报告表明,汉军满洲人已经从帝国的户籍上消失。
帝国的皇帝并不讳言他及他的部下针对满洲人的大屠杀,他告诉他的史官们,要详细的记录下将士们所做的每一次卓越的清理行动,故而,在帝国的第一历史档案馆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关于屠杀的描述。
我们现在无从得知帝国皇帝为什么会允许他的部下如此肆意屠杀已经投降的满洲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允许史官详细记录这一系列暴行,但至少我们可以肯定一点,这位皇帝的确是一个大丈夫式的皇帝,他很坦荡,在他的眼里,或许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比高尚的,从来没有一丝愧疚。一个奇怪的人,奇怪的皇帝,让人对他不禁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济南大屠杀,“总计城中旗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坠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不存一。可谓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济南城中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
桂林大屠杀,“在营者亦十余万,所食牛豕皆沸汤微集而已。饱食湿卧,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是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
昆明大屠杀,“宣统更姓,三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