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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村民们也是十分的质朴,看见朝庭的军队到来,都友好地打着招呼。凡有军队问路或者饮水,都好客地予以满足。

村庄外,一亩亩良田也被开垦出来,在中原比较紧缺的耕地,在这里却是非常的富足。

保守估计,每个村庄的村民都可以分得十亩八亩的,不禁让家境贫寒的陈汤大感羡慕:如果这是不是边塞,有风险,倒是一个定居的好地方。

“大人,这里似乎很安详,没有多少流寇骚扰的痕迹。”看了半天,渐近中午了,陈汤忽然道。

“嗯,这是位于银川东南,有银川城做为凭障,当然安全得多。据报,匪患最严重的,当数北面和西面,那里是匈奴溃兵和流寇经常潜入的地方,十村九破,已经很少有人居住了。”李旷叹了口气,脸上有些忧伤。

“可恶,等我捉到这些浑蛋,一个个都得千刀万剐。”陈汤恼怒起来:做为保家守土的军人,无力保全百姓们的安定,简直就是最大的耻辱。

这时,忽然有一骑斥堠前来回报:“启禀上尉大人,前方五里外就是银川城,银川驻屯上尉刘章大人已在前面迎接。”

“噢,随我去来。”李旷忙一振精神,拍马而去。

陈汤赶紧率亲卫队紧紧跟了上去。

果然马群奔驰了一小会,前面道旁就有十数骑正在翘首以待。

“哪位是刘大人?”李旷远远地大叫。

一位三十多岁,长相粗旷的将领跃马而出,大声道:“我便是,前面是李上尉吗?”

“正是。”李旷连忙住了马,客气地道:“劳烦刘大人出城相迎,久等了。”

“呵呵,你我份属同僚,应当的。城中已备好酒宴,专为李大人接风,请吧。”刘章显得非常豪爽,大有古秦之风。

“那李某就不客气了。”李旷也不扭捏,大笑一声。

“好,爽快,咱们走。”刘章大笑,勒转马头。

李旷便驱马与刘章并骑而行,陈汤等人和刘章的亲卫队在身面跟着,一行人有说有话地例迈向银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