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夏侯!”刘邦大喜着奔下座来,一把重重地抱住夏侯婴,笑骂道:“你这死家伙,这么多年一去无踪,可把我想死了!”
夏侯婴笑道:“昔年刘兄沦落风尘,我就知道兄非久居人下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已是独当一方的统军大将,真是可喜可贺!”
刘邦捶了捶夏侯婴的肩膀,笑道:“别拍马屁,这次想起来见我,是不是厌倦了游荡的生活,想找点正事干啦?”夏侯婴笑道:“知我者刘兄也!我途径魏地,闻听刘兄统兵在此猛攻大梁,故来相投,请勿要嫌弃!”
刘邦笑骂道:“你来助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敢嫌弃!来来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说着刘邦对诸将道:“这位大个子便是我昔年穿开档裤时一起玩到大的铁杆兄弟——夏侯婴。我是个粗人,他可是能文能武的好汉,你们好生亲近一下!”
众将见是刘邦铁杆故友,日后要一起做事,不敢怠慢,纷纷上来相见。夏侯婴谨慎之人,也不敢托大,一一抱拳回礼。
众人见毕,刘邦笑道:“且把烦恼抛过一边,今日我旧年好友来投,实是大喜,今日大宴军中,哪个混蛋没喝醉的,都不许回去!”“好,哪个没喝醉的就没长卵蛋!”众人哄笑。
……
会稽,新秦军水陆联军大营。
清晨,早春的晨雾朦朦胧胧的,稍远处视线就有些不清,忽地一匹快马从晨雾中穿出,带着隆隆的马蹄声直奔陆营寨门。
“来人止步!”由于视线不轻,看不清来者何人,守寨的新秦军们不敢怠慢,连忙喝了一声。
“我是鸿翎信使,有紧急军报呈于大将军,快开寨门!”来使在寨门前勒住战马,急声大喝。
守寨军兵看得清楚,果然是鸿翎急使,身后插有六杠像征十万火急的红色小旗,当下不敢怠慢,火速开寨,放信使入寨。
信使入寨,问清道路,便直奔中军帅帐而来。到得帅帐时,正值韩信每日例行的击鼓聚将,急忙下马,叫门而入:“鸿翎急报,咸阳急件,大将军韩信接报!”
韩信刚坐上帅位,被这一声大吼吓了一跳,连忙道:“快,接过信件!”“喏!”帐口亲兵接过信使锦盒,急忙交与韩信。韩信去掉火漆,打开锦盒,取出邸报一看,笑道:“各位将军,大喜。陛下已经攻破关中,收取咸阳,伪帝胡亥、阉贼赵高等尽被处死,并复国号为‘秦’。”众将闻听又惊又喜,连忙下拜道:“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信笑道:“另外,陛下说了,等把关中的事情稍稍理一理,便会再统大军来取楚、齐;而燕赵之地的战事也差不多了,蒙恬等人稍稍休整后也会挥军而下。各位将军,别处战场我军捷报频频,不知诸位将军有何感想?”
诸将互相看了看:有什么感想,郁闷呗!别人屡屡大胜,加官晋爵的,自己却大败而回,至今一事无成!一时不禁叹了口气,面上隐隐发烧!
韩信见得真切,笑道:“我军休整两月,已是实力尽复,如今楚魏大战,正是我军复仇良机。诸位将军,韩某预图发兵北上,与楚决战,还有敢应命出征者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