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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子凤便双手各托着一个丈许长的树干走了进来,树干顶端的枝干并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子凤将这两根丈许长的树干作为支柱,顶在木屋的一角,这么一来,小木屋就显得牢固了许多。

子凤伸手擦拭满脸的雨水,将被大雨浇的凌乱湿润的秀发撩到脑后,随便捡了一条草枝将一头秀发束成马尾辫,美丽的容颜五官清晰,形象干净明洁。

做完这些之后,子凤在易寒身边弯下腰来,动手褪除易寒身上的湿衣,她的表情平静,力道轻重恰到好处,褪的是快速而简洁。

没几下功夫,易寒已经被他剥的赤条条,身无片缕,看着他胸口上渗出鲜血的伤口,子凤眉头皱成曲线,自语道了一句:“幸好我随身携带伤药。”说着透出一细小瓷瓶,一手用衣袖擦拭干净易寒胸前的伤口,一手轻轻的抖动瓷瓶,将淡白色的药粉洒在易寒的伤口处。

做完这一些,子凤白色的袍子已经被沾成五颜六色,黑色的泥污,青灰色的树渣,红色的鲜血,就好像她才是那个身负重伤,狼狈不堪的那个人,相比易寒,这会全身却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只是胸口处拿到伤口却显得很耀眼了。

子凤站了起来,突然她动手褪下自己的白色袍子,白色长袍褪了下来挂在木屋内一块比较干净的木板之上,此刻她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内衣长裤。

子凤并没有停下来,淡泊自然的将双手伸到自己的薄薄内衣处,将这身上唯一的一片上衣和长裤也一并褪下。

十指春笋缓缓去解那系带儿,褪下长裤,赤裸身子,露出如雪玉体。

赤裸全身的子凤,肌肤透着晶莹细腻的白嫩,黑亮湿润的秀发垂贴在她柔美光洁的脊背之上,肌肤之上还沾着许些水珠儿,这副身体让人惊艳。

子凤素来男子打扮,今日一露赤裸女体,实在是千年难遇。

她的表情淡然从容,没有半分羞涩之态,与平时一般,只是双眸多了一丝平时没有的温柔,看来她穿上衣衫和赤裸全身时是一样的。

子凤从后面紧贴易寒身体,彼此都赤裸着,这一贴近却却肌肤相贴,紧密无间,她的身体能够感受到易寒微弱的体温,如仙玉容没有丝毫波动,心中却是一触,修长的藕臂将易寒静静抱在怀中,一双修长的妙腿缠贴着易寒的双腿,似乎要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烫贴在易寒的身上。

子凤神情庄重,这幅景象完全没有给人半分色欲的感觉,相反却让人感觉这个用身体温暖异性的女子,心怀大慈悲。

子凤就这样静静抱着易寒,听着雨声,想着前尘旧事。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终于在凌晨时分渐渐停下,被大雨清洗之后的八坑山,草木芳华,叶翠花红,一派清新景色。

抱了易寒一夜的子凤,嗅到外边清新的气息,想走出木屋呼吸一下新鲜气息,可心中又不舍得离开易寒半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探易寒的鼻息,一探之后,神情才放松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感到易寒渐渐恢复的体温,尽管如此她还是放不下心来,对待此刻的易寒,她就似在对待一场必胜的战役,小心谨慎,不敢出现丝毫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