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美佐问道:“可将军又为什么前晚却要做一个伪君子呢。”
易寒笑道:“因为似佐子小姐这样的美人,应该好好爱惜才是,如何能去折取,折断了的花儿就不能保持一致娇艳动人了。”
田中美佐道:“就算将军不折,花儿也迟早有凋零的一日。”
易寒笑道:“等到那个折花人出现,看到空枝,那我岂不是坏了别人的好事。”
田中美佐微笑道:“既是空枝,说明已经名花有主了。”
易寒玩笑道:“佐子小姐,你该不会这样就想赖在我的身上吧。”
这种话无情而又伤人,但是田中美佐却并不介怀,得与失她看的别人要淡许多,大概这与她喜欢与人打赌的性格有关吧,在打赌之前,她从来不在意输赢,可每一次都赢了,就是这种顺其自然的心态。
赌术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甚至她十分信奉赌运一说。
田中美佐笑道:“将军多想了。”口吻却充满了尊严和骄傲。
易寒突然杀了个回马枪,“也怪不得我多想,谁让佐子小姐美丽的让人想入非非呢。”刚刚还说不要赖在他的身上,这会却非要往男女之间的那种微妙上扯。
田中美佐笑道:“那将军就尽情的想吧。”
易寒呵呵笑道:“想象的东西又不真实的。”
田中美佐道:“将军到底想什么呢?或许我能帮助将军如愿以偿。”
易寒顽皮的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在想你动情时娇喘呻吟是什么模样,难道这样佐子小姐也愿意帮我实现吗?”
田中美佐淡淡一笑,“我一个人做不来,却需要将军来配合。”
就这样两人似闲聊着,语气轻淡,却充满针锋相对的味道,就好像一对情人在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