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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从几人的神态表情,立即感觉到这可能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行动,会不会跟安卑的重大机密有关呢,心中暗暗记住悬山这个名字,也没有多问,免得暴露自己的秘密。

席至一半,庭陵君竟寻了过来,大概是担心项刚不太适应这种陌生的环境,易寒心中暗暗感激,庭陵君还真有自己的心。

这几个武官不认识项刚,却认识庭陵君,称庭陵君称呼易寒为先生,态度立即尊敬了许多。

庭陵君笑道:“几位将军喝的痛快,却怎么把我家先生给冷落了。”

一人忙道:“若是知道是庭陵公子你的先生,我们几人岂敢怠慢,来来来,我们现在就敬公子和先生一杯。”

庭陵君哈哈笑道:“那我就在这里凑一凑,免得我离开了,我家先生一人被你们几个给灌醉了。”

几人哈哈大笑,有庭陵君在场,气氛顿时融洽了许多。

庭陵君对项刚的酒量知根知底,两人竟与这几个武将斗酒起来,所有酒场识朋友,酒喝的越多,这感情也就迅速升温,这会几个武官见识了易寒的酒量,忙说先生不应该,有这么好的酒量,竟藏着掖着。

几个武官明显许久不在天会,竟对天会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无所有,至于易寒的底细他们也就跟不清楚了,只知道庭陵君如此尊敬,自然不简单,所聊均是几年前的陈年往事。

这一点更让有心注意的易寒心中暗暗留心,希望能从他们口中探出半点口风了,只是这会几人却守口如瓶,半点不透露自己在干些什么,往往易寒将话题引到那方面去,就有人立即撇开话题,他们的行为正加深了易寒的怀疑,这些人干的事情一定和安卑那个重大的机密有关。

突然同席的几人发现从外面走来十几人,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后还有几个穿着像使者一样的人,其中一人双手捧着一个锦盒,一看就是来给太后贺寿的。

这贺寿的礼节已经过了,怎么这会才来贺寿。

庭陵君突然出声道:“走在前面的是准土谷,他是谒客院最高级长官,身后那几人应该是从北敖来给太后贺寿的北敖使者。”

一句就让易寒解除心中的疑惑,原来是北敖来的使者。

同席的一个武官道:“看来北敖和安卑的盟友关系要变得更加坚固了,太后生辰,竟不远千里派人前来贺寿。”

另外一人笑道:“近些年北敖的态度不似以前那般强硬了,彼此之间还隐隐有点以安卑为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