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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理由啊。”只得应道:“好,我承认我跟你一样的坏。”

宁霜这才笑道:“北敖会不会对大东国有行动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说得算的,你可知道北敖人最恨得人是谁?”

易寒应道:“我。”

宁霜笑道:“对了,就是你,你在北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们恨你入骨,你想除了圣女,部落会议和十二主事的人会不会也恨你入骨,或许凭北敖现在的国力,他们不敢试图入侵大东国,但是有杀你麒麟的机会,他们还是不太想放过的。”

易寒道:“妙翰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么做很愚蠢。”

宁霜笑道:“凡事有利必有弊,也不是人人都和妙翰一般睿智,可惜啊,睿智的妙翰却无法一人独断整个北敖做出决定,所以呢,北敖有动作和没动作都有可能。”

易寒道:“奥云塔娜不会想要有战争的。”

宁霜笑道:“对了,圣女才是真正决定北敖是否有动作的那个人,不过她也不是说句话那么的简单,她若想要事情朝自己想要的方面发展,就必须做出一些努力,甚至是牺牲。”

一语之后笑道:“易寒,你干出许多风流之事来,知道的人清楚你好色如狂,是女就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特意留有一手呢。”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宁霜的笑声是那么的讥讽,易寒虽有些恼怒,却也拿她没有办法。

易寒沉声道:“好了,就当北敖不敢有任何想要冒险的野心,说说安卑吧。”

宁霜笑道:“倘若把北敖比喻成一条狼,那安卑就可以说是一只狐狸,狐狸不甘失败,此法不通,必另寻他法。”

第三百六十五节 一幅画引发的三桩血案

除了在战场之上,北敖和安卑给易寒的印象是模糊的,他曾经带兵入侵北敖,对北敖的社会经济文化还有一些的了解,北敖与西夏一样都是生活在草原大漠,北敖与西夏的社会文化差异并不大,当然现在北敖的政治发生了转变。但是易寒对安卑的历史文化背景了解的并不多,尽管他饱读群书,可是因为安卑是大东国从未建交,两国之间又隔着一个北敖,有关描述安卑方面的书籍真是少之又少,尽管有人曾深入安卑过,并著写了一本关于安卑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的书籍,但这本书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书中的安卑是落后而野蛮的,历史变迁物是人非,那本清楚描述安卑的书籍只能成为安卑历史的记载,却不能够成为现代的研究和考证,因为当安卑率军入侵大东国的时候,大东国的民众才发现,安卑并不是落后的,安卑的士兵也不是那本书中说的一样,身穿草革,他们身上穿的和本国的士兵一样也是铠甲,通过北敖或者西夏之口,近代流传了许多关于安卑的许多逸闻故事,就像安卑奇将幼虎,安卑名将越里古,大东国对安卑的了解仅限于军事和战争,而文化政治风土人情方面,模模糊糊,段段碎碎凑不出个完整来。

大东国素来是周边几国文化的领导者,早已经养成高高在上,别国仰慕学习的习惯,数百年来,周边几国热衷研究学习大东国的文明文化,其中以西夏最为显著,基本将大东国的文化融入自己的国度,甚至有大东国的商人定居西夏,长期往返于西夏与大东国两国之间,而西夏也成为了大东国最熟知的一个异国之邦,大东国并不知道,安卑也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在学习大东国,他们对大东国的底细知之甚深,可笑的是大东国对他们的底细模糊不清。

易寒问道:“为何说安卑是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