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乌沁笑道:“看来你还是有这方面的心思,从颜面上讲,她是一国之君怎肯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宫中的女子鬼混,当时从西夏的风俗文化来讲,却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特别是皇宫本来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古今不知道发生过多少不能被外人知晓淫乱之事,就看你的本事了,能不能让狼主默许,睁着眼闭着眼。”
易寒却道:“不妥,望舒守贞保洁,我怎么可以反过来这么对她。”
拓跋乌沁突然愣住了,过了一会之后才惊讶道:“你是说狼主除了和你,从来没有和别的王夫发生过关系。”
易寒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
拓跋乌沁怒道:“简直岂有此理,凭什么,她才是狼主才是一国之君,你只不过是她的男人之一,简直本末倒置,颠倒是非黑白。”
易寒不明白拓跋乌沁为什么这么愤怒激动,大概他受男权文化的影响,却不太适应西夏的这种文化,当然还因为虽然望舒是西夏狼主,自己与她相处却没有明显的君臣之别,尊卑之分,拓跋乌沁却不同,在她心中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易寒好奇问道:“宫令,你生什么气啊。”
拓跋乌沁怒道:“我气你将我西夏国的尊严践踏。”
易寒更是好奇,“我什么时候践踏西夏国的尊严了。”
拓跋乌沁道:“我西夏国的国君被你似儿童一般玩弄于鼓掌之中,难道这不是在践踏我西夏国的尊严吗?”
易寒不悦道:“宫令,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我从来没有玩弄望舒,我与望舒的感情已经高于世间的俗见,权势,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就这么简单。”
拓跋乌沁冷声问道:“那你凭什么能与其她女子鬼混,而狼主却必须为你守贞。”
易寒无言以对,确实,自己凭什么,只得无力应道:“这大概就是男子和女子之间的区别吧。”
拓跋乌沁怒道:“屁话!鬼话!胡扯!”拓跋乌沁气的胸前一对酥胸起伏不定。
拓跋乌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转身,“我现在就去安排一批美男子供狼主挑选宠幸。”
易寒连忙快步拉住她的手臂,“我都说我不打拓跋绰的念头了,你这人真是奇怪,调戏惹恼你的时候笑吟吟的,这种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反而大发雷霆。”
拓跋乌沁冷声道:“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