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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道:“宫令你可真是博闻广见啊。”捧了拓跋乌沁一句之后问道:“那这淫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药?”

拓跋乌沁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欢,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药?”

拓跋乌沁淡道:“没有!”

易寒听到这两个字,内心一阵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红香,这会又解了毒,那就是说有人为他解毒,和他交欢了,会是谁呢?贺兰吗?念头刚起,很快就否决,贺兰都根本不算是个女人,自己才稍微调戏她一下,就穷追不舍的要阉了自己,又怎么会为自己献身呢,再者说了,她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女人的味道,那会不会是红绫呢?想来也不可能,自己才与她认识没几天,再说下药的可是她,这更没有可能了,倘若贺兰可以因为友谊而救自己,那红绫,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会救自己。”

想来想去,只有拓跋绰最有可能,他与拓跋绰相处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绰其实是个冷面热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个非常守职的人,职责所在,就算丢了她的性命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联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难言之隐,易寒越坚定给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绰。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间许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发生,推测是推测,而真相却是真相。

拓跋乌沁见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发生,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红香,后来别人又给你解了。”

易寒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你觉得我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吗?这点都看不出来,你怎么不来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来的及吗?”

拓跋乌沁轻轻笑道:“或许吧。”

易寒忽然问道:“拓跋绰住在哪里?”

拓跋乌沁眼睛一眨,低声笑道:“给你解毒的该不会是拓跋绰吧?”

易寒道:“我当时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易寒有些担心道:“要真是她,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