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惊讶道:“你是说他只是在避嫌而已,对此事并没有太多的感触。”
望舒笑道:“母亲是狼主,而屋内只不过是母亲的一个男人罢了,就似上品大人只是我的一个臣子罢了。”
易寒道:“假若我不是他的父亲,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男子,一个用来慰籍舒儿你情欲的工具罢了。”
望舒道:“他年纪尚幼,还不懂的男女之间的关系,不过男和女,阴阳相搭配这点还是明白的,就似我们年幼,看见母亲和父亲就觉得他们是一对的,我是第一个登上狼主之位的女子,以前也从来没有王夫这一说法,王夫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连西夏的臣民都分不清楚,瑞雪也处于半知半不知的阶段。”易寒道:“实在复杂难以理清头绪。”
望舒笑道:“这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复杂的,若非要搞清楚缘由,那也是自寻烦恼,难得糊涂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易寒笑道:“舒儿,没有想到你当了几年狼主,却变得如此睿智了。”
望舒露出娇慵懒散的情态,轻轻道:“被逼的。”
易寒笑道:“我们还是准备一下,然后去见瑞雪。”
望舒淡道:“你想好怎么跟他说了吗?”
易寒讶道:“不是由你来说吗?”
望舒眼睛睁大,一脸无辜的看着易寒。
易寒无奈道:“好好好,由我自己亲口来向他说。”
“我来服侍你更衣。”
由西夏最至高无上的女子来服侍他更衣,易寒心中可充满了成就感,满足感。
拓跋乌沁不请自来,“狼主有什么吩咐吗?”心想,易寒昨夜留在狼主的寝宫过夜,看来两人已经和好了,看到狼主荣光满面,是不是靠着他的床上功夫将狼主征服了,想起易寒被自己榨干了精力,还要卖力侍候狼主一定很辛苦,心中暗暗偷笑起来。
望舒淡道:“宫令,辛苦你了,不必操心了,我和王夫去看看瑞雪。”
拓跋乌沁心里明白,退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暗暗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