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凝视着她那张有些疲惫却充满愉悦的脸,“看你这么辛苦的模样,我好心疼。”
望舒心中一甜,柔声道:“无碍,你能来见我就很开心了,对了,你是不是太过挂念我,所以才千里迢迢来看我。”说着目光已经有点感动了,兴庆府到京城可是一段不近的路程,快马奔程也要二十来日。
易寒此刻只想让她开心,善意谎骗道:“是,我是专程来看你了,顺便处理一些私事。”
望舒说完,温柔的依偎在易寒的胸膛,柔声道:“你知道吗?刚才我还在想你,你就突然出现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喜悦,原来快乐有时候只是这么简单,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易寒笑道:“那是因为你太久没见我了,若是看久了,你就会烦,腻味了。”
望舒轻声道:“不会的,我永远看不够,看不腻。”
感受到望舒的爱意和温柔,易寒情动,将望舒抱坐在书案之上,望舒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粗鲁、狂野、欲望,轻声道:“这是书房。”
易寒看见望舒从帝袍中探出的一双穿着贴身亵裤的腿,腹下立即有了反应,立即感觉胀痛酸麻,刚才与拓跋乌沁太过激烈,已经完全被她榨干,这会却是有心无力,将情欲攻势转化为柔情攻势,柔情道:“我只是想好好看着你,恨不得将你捧的高高在上,你想到那里去了。”
望舒脸颊发红,有些尴尬,自己竟误会他了,嗔道:“谁知道你啊。”
“你不必再捧我了,你已经将我捧成狼主,我却只想当你的小妻子。”
易寒单膝蹲下,在望舒面前似只是一个卑微的人,“将你捧成狼主还不够,我要把你捧上天,当做女神。”
望舒咯咯笑道:“我不要做女神,女神太神圣了,我想做个有七情六欲的女子,尝尽凡人的喜乐,夫君你想我吗?你爱我吗?”她似其她女子一般,柔情爱意面前,心里话脱口而出。
易寒道:“我想你,我害你,我的舒儿是如此的动人美丽。”
女以悦己者为荣,男子的情话能够让她们感觉欢愉,这也是爱情酝酿的方式之一,时日一久情意越浓。
望舒坐在大案上,似一个小女孩一般荡的一双脚儿,易寒顿时迷醉在她动人的情态中,忍不住扒掉她的鞋子,看着她粉嫩白皙的小脚,只看见可爱极了,恨不得将其捧在怀里呵护一番。
就在易寒要扒掉望舒另外一只鞋子的时候,望舒却调皮的轻轻朝他脸上踢了一脚,看到易寒脸上立即多了一个鞋印子,咯咯笑道:“我不让你脱。”她感觉自己在易寒面前就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放下了身份,只是当初那个第一次遇到他的望舒,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易寒会哄着她,疼爱她。
易寒此刻无法形容自己到底有多爱她,他真想把望舒都融入自己的身体,将所有的所有的给她,只要她能够开心,听见她开心的笑声,竟有些下贱的把脸又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