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乌沁冷笑道:“我拓跋乌沁做事从来是堂堂正正的,有什么不敢当的,只不过我看不惯你这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别说是你了,这那个王夫的身体不是经过我手,可不单单你易将军有这福分,说句难听的,就易将军你最好色!”
易寒问道:“难道他们都是正人君子?”
拓跋乌沁想起其他人的反应,那一个不是畏畏缩缩的,受宠若惊,连表现出半点色态都不敢,可她又十分清楚,男子在美色面前动心动欲是本性,倒是只有这个易将军大方欣然接受,却也没有动手,想起那些王夫被自己撩拨欲火焚身却不敢发作的窘态,忍不住笑了出来,嗔道:“对,就你不正经!”
易寒十分气愤道:“对宫令你的美艳动人视目无堵,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拓跋宫令恼道:“说你不正经,你还越不正经!”她向来惜语如金,只是碰到易寒话儿就不知觉多了起来,其他男子在她看来都稚嫩的像个小男孩,只有易寒有趣,能撩拨她冰冷外表下一颗骚动的心,一个擅长男女之欢的女子又怎么会没有情欲呢,只不过其他男子在她的眼中淡的如白开水一般。
易寒的风趣又岂是木讷粗鲁,只懂喊打喊杀的西夏男儿可比,她拓跋乌沁生错地方了,应该生在大东国,当烟花之地的一个老鸨。
在易寒眼中,拓跋乌沁也算是半个红颜知己,彼此关心帮助过,微妙就微妙在红颜这两个人,男女间的朋友总是比男子之间的友谊要多一丝微妙。
易寒道:“宫令,既然你不愿意让我见狼主,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叙叙旧,老朋友多年未见,我可很是想念。”
拓跋乌沁冷声道:“你以为本宫令是闲人一个吗?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叙旧,你要清楚你现在不是王府,你的将军身份来到这西夏皇宫,我说你什么都不是,你就什么都不是,我现在就可以因为你擅闯进宫调戏宫女为由,将你治罪。”
易寒笑道:“宫令怎么舍得这样对待老朋友。”
拓跋乌沁硬邦邦的吐出几个字:“宫刑!且要悬挂城门示众!”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又来吓我。”
拓跋乌沁冷声道:“我有那一次只是吓你,不是来真的,你是要束手就擒还是我叫人将你绑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你说真的?我是来见狼主的。”
拓跋乌沁笑道:“看来你不想束手就擒。”
什么束手就擒,易寒当自己回来探亲的,就算因为自己名义上不再是西夏的王夫,也是客人啊。
拓跋乌沁转身对着费听红绫,指着易寒道:“红绫小姐有劳你将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