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道:“怎么,易寒,你看不起小姐,小姐常说过,避之便不得知,迎之能知别人所不知”。
易寒笑道:“倒是有理,我说她何能如此百变机灵,将男子玩弄于鼓掌之中”。
秋凌冷声道:“易寒”。
易寒道:“秋凌,我说笑的,你别紧张”,说着又抽出几本,说道:“毕竟这野史只是小众,若不是博览群书何能如此多才多学”,说着朝秋凌扬了扬手中的书籍,“这书我也看过,难过我们能够一见如故”。
秋凌道:“你少自傲,小姐当初见你可不是看上你”,突然恍悟自己说漏了嘴,忙惊讶的捂住自己嘴巴。
易寒淡道:“我知道,她只不过想戏弄我,可真真假假的,又有谁能够分得清楚呢”。
说着又抽出一卷诗文,只是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宁雪的笔迹,见字如见人啊!
念了出来:“纤腰吹便倒,弱骨称几两,凝眸嗔又蹙,若水好生怜。英雄战沙场,染血数不尽,见了笑与怨,为水争博癫。”
看来,在很早的时候,宁雪便明白了女子便是男子最大的弱点,自嘲笑道:“好一个为水争博癫”此刻他不就是如此吗?
秋凌道:“你不要看这些,这是小姐很早以前就写的,你看看这些她从金陵回来之后写的”,说着抽出一卷诗文递给易寒。
易寒看完一讶,看来从宁雪从金陵回来之后,已经感觉到自己陷了进去,从她的词语之中,她充满犹豫,充满矛盾,词语中的真情切切,词语中的糊涂迷茫。
易寒看完问道:“还有没有?”
秋凌又递过来一卷:“多的是,够你看的”。
易寒看完了一卷又一卷,就似亲身经历宁雪当时的感情波动,甚至有一刻她真的想斩断这段感情,永远不和自己见面,可是在其中的一纸诗文中宁雪下来决心,便是结尾的那句“关河岁月不能隔”。
易寒又继续看了下去,从这些诗文他便走进了宁雪真实的内心世界,甚至镐京一别之后,她也用诗文在记下自己的感情,易寒只是看了几篇之后便深感其悲其痛,那种矛盾的心里真的比万根绕丝绞着心口还要难受,易寒无法承受,抬手道:“我看不下去了”,他都如此,可宁雪却一点点熬过来了,自己比她不如,她的心虽柔亦刚。
秋凌好奇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