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没有心情多谈,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目光随意的望着周围的风景,自己已经在这后山住了有些日子了,相信大家都很担心宁雪的安危,这个时候若能告诉他们,宁雪已经化险为夷就好了。
突然看到一直跪着一动不动的叶白衣,易寒真的佩服他的毅力和韧性,对着云观月道:“你就任他这么跪着吗?”
云观月淡道:“难道你要让我杀了他吗?”
易寒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而不要让他这么跪着”。
云观月道:“我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我也没有逼他。”
易寒道:“可是你的徒弟跪的是你”。
云观月微笑道:“他心里感到满足就好了”。
易寒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他,怜悯他”。
云观月微微笑着看着易寒,“你觉得他可怜,可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可怜,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罢了”。
易寒道:“云观月,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徒弟,难道十几年的相处,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吗?你可以冷酷无情到不准他踏入山庄一步,甚至你真的下的了手”。
云观月反问道:“你感的我是个冷酷无情的女子吗?”
易寒道:“以前我以为是,可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又觉得你仙子的外表,内心却依然是一颗凡人的心,尽管如此我依然看不透你,我对你的印象是模糊的,似乎你随意可以千变万化。”
云观月微笑道:“你忘记了我天生素女吗?我发情的时候,任何男子都很难活命。”素女淫荡入骨,似乎与云观月没有半点关系,可易寒确确实实领略过她的厉害,他差点就死在云观月的胯下,而她的身体又是如此的迷人,让人情不自禁的陪她继续缠绵交欢下去,直至精尽人亡。
云观月的意思是否在说,叶白衣也很有可能成为她的牺牲品,易寒看着美丽若仙的云观月,她确实却是致命的危险。
云观月嫣然笑道:“你害怕了”。
易寒道:“心有余悸,不过我还活着,这是值得庆幸的事”,她曾说过了她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她天生素女,本应该成为一个女淫魔,可是她最后却成了一个仙子,这让她的身体充满矛盾,她本身也是一个矛盾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