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观月淡淡道:“很悲伤的故事”。
易寒轻轻一笑:“旁人那懂伤痛绝”。
云观月没有回应,她是感受不到,这不是她的亲身经历。
易寒道:“云观月,你会治好她吗?”
云观月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易寒不知道云观月用什么方式来治疗宁雪的伤势,只是知道每天中午时分左右云观月都会抱着宁雪返回,有几次他特意早早起来想要去看看云观月如何治疗宁雪的伤势,可是他寻遍了整个山洞却没有找到云观月和宁雪的影子,只有等到云观月抱着宁雪回来,他也干脆不找了,宁雪还活着,她的气色变得越来越好了,这些就足够了,他没有必要去窥探别人的秘密。
而下午云观月总是空闲,她喜欢一个人制作琴,似乎这是她感觉很悠然自得的事情,易寒曾问她为什么下午不治疗宁雪的伤势,这样不就好的更快吗?云观月总是微微一笑,没有回应。
作为回报,易寒教导云观月识音辨谱,云观月没学会一首谱子,就会把曲谱刻在山壁上。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两人和睦相处,变得更有默契了,从表面上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可却止于朋友,没有涉及男女之情,没有半点那方面亲密的动作,云观月的光滑的肌肤,云观月动人的嘴唇,似乎不再属于易寒,不再是他轻易可以染指的,而云观月也不再迷恋易寒的身体。
云观月抚琴一曲毕,易寒笑道:“你真是个聪慧的女子”。
云观月应道:“光阴似水,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
易寒苦笑一声,你说光阴似水,可是我却感觉这半个月却是煎熬,度日如年,他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
易寒道:“我回去看看宁雪”。
云观月看着易寒的背影,感觉很伤感,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却是从自己眼眶掉下来晶莹的泪水,她为何如此伤感,为何会落泪,她明白了,易寒领着她尝试了人间所谓的情爱,一直与她绝缘,她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酸甜苦辣,悲伤欢乐。
云观月明白了易寒为什么如此悲伤痛苦,他活着,你的人生才有意义,你的生命才有色彩。
易寒突然发了疯一样的从山洞里跑了出来,喊道:“云观月,我刚才看见宁雪的手指在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