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脱俗虽然看见易寒枕在师傅的胸脯上,但是却完全没有往色欲方面想去,师傅所有的行为都只是表达关心爱护,易寒有此深厚的艳福却恍然未觉,表情呆滞似活死人。
清香白莲第一次忍不住想开口说话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真是可怜儿!”这句话并非蔑视贬低,是她内心情感的直接反应。
玄观走了过来,看到易寒这个样子,心中有些无奈,怕是这世上没有人比他还要痴了,比痴情的女子还要痴。易寒的行为并非软弱,而是痴到极端。
玄观道:“仙子治不好,不代表没有人能够治好”。
易寒应道:“师姐都没有办法,这世上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清香白莲嫣然一笑,手臂欢喜的将易寒朝自己的身上搂紧,易寒顿时感觉到两团软绵绵的嫩肉压迫的自己无法呼吸,忙挣脱开来,待发现自己刚才压迫自己脸庞的是清香白莲的胸脯,一丝丝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问道:“师姐,除了你,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治好宁雪的伤势?”
清香白莲却道:“看来现在根本没办法好好与你交流,你现在看起来就似一朵快要枯萎没有生机的花草”,说着莲步轻迈离开,易汗喊道:“师姐!”
清香白莲却连头也不回,脱俗投向易寒一个眼色,示意他放心,她会说动师傅的。
玄观站在易寒的身边,轻声说道:“你这个样子,仙子心里生气,我也生气了”。
易寒一讶,玄观轻轻摇头,却微笑道:“真是个痴人!”说着却不知道为何轻轻叹息一声,凡事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就像易寒的这一份痴,若不是知他甚深的人,一定会不耻,而说什么劝慰的话都是徒劳的,因为理智无法控制情感,特别是痴情的人,似前朝大文人江德淮素来以为冷静睿智著称,因此他也成为一代名臣,可是这样的人物却因为爱妻离世,而做出殉情的糊涂行为来,世人都想不明白,而又有谁能够真正看透人心。
玄观说道:“仙子虽然没有办法医治好宁雪的伤势,却指了一条明路,说尘臻山庄有个老道士有接筋续脉的本事”。
易寒喊了出来:“尘臻山庄!”一句之后疑惑道:“尘臻山庄住的不是云观月吗?怎么变成一个老道士了”。
玄观道:“你倒提醒我了,难怪我听尘臻山庄这四个字有些熟悉,云观月住在尘臻山庄,她应该知道老道士指的是谁”。
易寒道:“我立即带宁雪前去尘臻山庄,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突然想到云观月性情怪癖,阴晴不定却有些担心起来。
玄观看到易寒表情,问道:“你担心什么?”
易寒道:“当初为了探知师姐的下落,我曾找过云观月,云观月性情怪癖,不好接触,我怕弄巧成拙”。
玄观道:“我倒不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