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这会心情愉快,才发觉自己饿了,说道:“我有些饿了”。
话刚说出口,两女都恍悟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会烤鱼的被锁在屋子里了。
望舒抬手淡道:“算了”。
拓跋绰却心想不能让主人饿着了,没人烤鱼,就她来烤,不就是烤鱼吗?
自个捉了两条鱼烤了起来,这烤鱼看似简单却是个技术活,没有经验和技巧是烤不好的,似拓跋绰这种新手能烤熟就不错了,很显然拓跋绰弄得满脸污痕,却将两条鱼烤成炭,她气得将鱼砍成碎片,气冲冲的朝易寒屋子走去。
易寒这会正在屋内破口大骂了,这拓跋绰无缘无故的就将他封锁在屋内,只感觉哭笑不得又无奈荒唐,若是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望舒要到院子散步,他不知道作何感想,这会易寒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只听拓跋绰的声音突然传来:“姓易的,烤两条鱼来”。
易寒这会在气头上,冷冷应道:“自己烤,老子没闲工夫”,哪有这样的人,简直为所欲为。
拓跋绰威胁道:“烤不烤?不烤我一把火把你烤了”。
易寒还真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干脆懒得应话,与她争辩那是在浪费口舌。
拓跋绰威胁恐吓了几句,见易寒不应,说道:“我家主人饿了,想吃烤鱼”。
“滚!”易寒冷冷回了一个字。
拓跋绰朗声道:“好,你有本事一辈子不要出来”。
易寒心中冷笑:“我要出来,你能锁的住我,只不过这是别人的住处,我不想闹出太大动静而已,那里似你,没有开化的蛮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拓跋绰自讨没趣的离开,回到屋内,望舒见了她的脸也清楚了,感叹若是易寒对自己有拓跋绰十分之一的关切就足够让她欣慰了,轻轻道:“去洗把脸吧,不要白费功夫了”。
拓跋绰将屋门封锁起来,易寒干脆将整个门拆了下来,老子没有见不得人了,也不必整天将屋门关的死死的,不要这个屋门也罢。
拓跋绰不是让他烤鱼吗?他还真的去捉了两条鱼烤了起来,不过是慰劳自己。
将鱼烤熟也不立即吃,特意走过西厢气气那拓跋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