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微微一笑,小小年纪就这般甜言蜜语懂得讨女子欢心,这孩子长大了都不知道要风流成什么样子。
拓跋绰见主人开怀笑了起来,好奇的走了过来,好奇的看了看张彩带来的那副画作,一开始只是奇怪怎么有人将人物画成这个样子,待看到人物的脸容时,却勃然大怒道:“这是谁画的?”
原来这画中人画的正是拓跋绰本人,人物表情虽然夸张,从五官却能清晰的辨认出来,易寒依照自己心中的印象将拓跋绰画的像个泼妇又像只老虎,两只大大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嘴巴也被夸张修饰,张的大大的结合脸上表情可以看出在破口大骂,那张大嘴似乎要将人给吃掉一般。
易寒觉得别的女子都不好亵渎,独独觉得这拓跋绰没有关系,被易寒选中那也是拓跋绰倒霉,而易寒在做出决定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想到这副画会被拓跋绰看见,在他向来,这帮学童与拓跋绰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
张彩很好奇一张画,为什么夫人开怀大笑,而姐姐却勃然大怒,他好奇的看着拓跋绰,竟然惊奇道:“原来这画像画的是姐姐你啊,难怪我一开始看着有些眼熟,易先生画的真的是太生动了!”
张彩这最后一句话又再次刺激了拓跋绰一次,她伸出手就要将画给撕掉。
望舒喝道:“住手!”
拓跋绰闻言,立即习惯性的停了下来,只听望舒沉声道:“这是别人的东西,你怎肯随意撕毁”。
拓跋绰有些委屈道:“主人,可是这画……那混蛋……”话却说得吞吞吐吐的。
望舒淡道:“我知道,有什么好气的呢?你若有本事就画回去”。
拓跋绰却也没有这个本事,垂下头低声道:“主人,我出去一趟”。
望舒也知道她要去找易寒算账,冷冰冰道:“不准你去找他”。
拓跋绰自然不敢违抗,心里却将易寒恨的牙痒痒的,真想把易寒活生生撕成两半。
张彩轻轻道:“夫人,你是不是认识先生”。
望舒微笑道:“不要多问了,我们来练字”。
“信送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