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水是为那神秘女子准备的,易寒却不客气的喝了一口,才敲了敲门,道:“水来了。”
拓跋绰打开房门,什么话也没见,眼神非常不善,夺过易寒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
易寒表情不悦,闷闷道:“好心当做驴肝肺”。
拓跋绰端来清水,轻声道:“主人,水来了”。
“嗯”,望舒应的有气无力,只感觉整个身体就似陷入沼泽之中,被重重束缚着,连动弹挣扎的力道都没有。
饮了口水之后,望舒舒坦了许多,拓跋绰问道:“主人,你感觉怎么样了?”
望舒朝大门望去,心中想让他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他跟自己说上几句温柔动听的话,自己就会显得有活力,可是心里对易寒却有怨恨,却不愿意这么快做出让步。
拓跋绰感觉到主人似乎又顾虑,忙道:“主人,你放心,有我看守着,谁也进不来,他敢踏进房间一步,我就斩了他的脚”。
望舒问道:“拓跋绰,你为什么如此痛恨他呢?照理说他算是帮过我们的忙。”
拓跋绰正色道:“主人,除了对你,其他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我对他说不上是痛恨或者喜欢,只是绝对不允许他在主人面前放肆”。
望舒没有再问,淡道:“拓跋绰扶我到床上歇息一下”。
拓跋绰扶望舒在床上歇息之后,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却没有看见易寒的踪影,也不知道他那里去了,一直不喜欢看见他,这看不见他的人,心里反而有些不安宁起来。
这会易寒已经来到学文庙的明伦堂,明伦堂宽十丈,长三十余丈,空间广阔,整个大厅有二十四根大红柱子支撑起来,朝东方向是屏门,朝北方向是紧挨的扇门,这会北边扇门的门都打开了,光线照射进来,整个大厅明亮宽敞。
五百名尚未成年的学子正整齐盘坐的坐墩之上,表情认真,聆听白丛熙的教诲,他们的父母亲正围在门外观看,易寒混杂在其中也就不怎么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易寒心中暗忖:“这白老头还真有真才实学”,这是当然,白丛熙门生成千上万,贵为金陵学院的院长,没有真才实学怎么可以。
易寒听了大约一个小时,只听白丛熙总结了一下,就宣布下课,父母们分别领着自己的孩子去祭拜儒祖先贤。
易寒朝白丛熙走了过去,笑道:“听白老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