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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眉生故作悻态,“这样更好,让易先生将你收拾,看你这骚蹄子以后还如何嚣张”。

柳紫兰应道:“眉兄床上功夫可是不差,怎么反而来说我嚣张”。

顾眉生淡道:“好了,别让易先生看在眼里,以为我们是淫娃荡妇,饥不择食,看了笑话,这些下流话就少说一点”。

易寒道:“我们还是喝酒吧,重温秦淮河畔昔日美好”。

一语让两女兴致勃勃,自从嫁作人妇,可就再没有这种生活,想来令人怀念,加上易寒乃是才子俊郎,一切都是天作之合。

三人轮番作诗饮酒,做不出来就要饮酒,两女似乎有意刁难易寒一般,将矛头指向他,只是易寒才学不弱,以一敌二却不落下风,双方算斗得个平分秋色。

酒一下肚,兴致一开,也就洒脱许多,言语举止并不拘谨,顾眉生提议弹琴舞蹈,这琴自然是易寒来弹,这舞却是她们两人来跳。

舞乃下乘之艺,舞蹈创始之初似琴棋书画一般也是陶冶情操的乐趣,只不过舞色迷人,随着人性欲望丑陋的一面却变了质,某些方面表现的越来越赤裸,越来越糟粕,只是单独满足感官的刺激,姿态也变得专门为取悦男子,撩拨男子。

不过二人舞来却不一样,一者两人知书博学,又颇有主见,她们此刻舞蹈为了展示欢乐之情,却不单纯为了取悦易寒,舞蹈优美,旋律动人,颇有落落端庄柔美之姿,说起来奇怪,两女在某些方面表现的风情洒脱,在某些方面又清如芙蓉,不染俗污,就好像一件事物,你如何能从一个方面就判别它的好坏优劣。

随着易寒弹奏出靡靡之音,两女的舞姿也渐渐变得充满情致,是一种清朗的内心欲望向往,身份地位早抛之脑后,只是单纯的男子与女子天性的相互吸引爱慕。

一曲毕,两女奔到易寒身边,发自内心不吝赞美,因为刚才她们真正感受到自我,因为易寒的拘谨,两女没少嗔怪易寒不够洒脱自然,随心所欲,而这一刻获得的那份真正解放自我的感受又因他而起。

易寒哈哈大笑:“缪赞了”,说着将两女搂在怀中,神态举动变得有些放荡不羁。

见易寒主动,两女有些惊讶,彼此对视一眼,原来要把他灌醉了,他才会露出真性情来,藏的倒是蛮深的。

两女你一杯,我一杯的灌酒,编排一个理由让易寒不得不喝,含酒在口凑了过去让易寒不得不接,易寒兴致勃勃,来者不拒,一会之后,被灌的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

柳紫兰拉了拉易寒,说道:“易先生,继续,不要扫兴”。

易寒慵懒道:“待我歇息一会。”

顾眉生却笑意盈盈,柳紫兰好奇的看着顾眉生,凑到耳边低声问道:“他的酒量不至于如此之差,莫非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