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困乏,被易寒这么一折腾却全无睡意,心中却没有怨,易寒无论对她多么过分,她也是不会计较的,因为她爱他,她肯包容宽恕,甚至她愿意奉献所有而不求回 报,有些爱情是两情相悦,有的爱情是甘愿付出,只求对方快乐,自己就心里快乐,每个人对爱情都有自己的理解,或深或浅,或糊涂或天真。
都说女子如水,便是她们的眼眸清澈盈盈,便是她们的肌肤如珠白皙如镜光滑,便是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优美动人如悠悠脉脉地潺流的溪水。
苏洛表情有些发呆,思绪有些混乱,目光看着周围景物的时候,脑子里只浮现出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不时回头看着易寒时,也是如此,他是一个自己非常亲密的人,此刻他躺在自己的秀帐中,没有丝毫的突兀,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屋子里有些闷,苏洛看了易寒一眼,起身走过去打开窗户,骄阳正盛,阳光照射进来,苏洛眸子眨了眨,就似阳光照耀在河水上面,泛起了清清涟漪,波澜碧光。
这丝阳光并没有苏洛带来闹与明的感觉,相反她感觉此刻静的就似寂静的深夜一般,周围安静的没有半点声响,自己最爱的人在熟睡,她却清醒着守护在他的身边,这种守护只是一种安静的等待,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过上一会就看他一眼,待见他脸容安详,心里会注入一股暖流,有一种淡淡的满足感。
此刻的苏洛是无思绪的,她只是隔着窗户看着小阁外的景色,就是你闲时踏绿采青一般,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满眼的绿色,你的心情就会感觉非常空旷轻松,悠然自得,或许突然间缅怀往事而感伤不已,但是这种内心辛酸麻麻的感觉却又让你压抑不住的忍它在内心中弥漫,无论什么情绪都需要释放。
满院葱绿,暖暖的微风吹来,环佩丁当飘飘摇摇,随风可闻,春季快要过去了,站在窗户的这个女子,倩影婆娑,白衣如雪,身姿清高而忧郁。
冷香萦肌,肌肤不染,女子幽情,隐隐可窥,远远看去美得动人,美人的可望不可触,佳人易窥,芳心却是难寻,你怎知她心中想的念的是谁,你又怎么在她面前展示风流潇洒是否能博得她回眸一笑,每个人都不例外的想要尝试一下,只要她能朝自己瞧上一眼,心中便是狂喜兴奋,这是如何奇妙的感觉啊,“女子”一个神秘的字眼,如水一般包涵着太多的东西,痴情而缠绵不断,温柔而妩媚格外。
可人性的欲望却总是想要将一切秘密扒个干净,看到美丽的外表,更想将所有扒的赤条条,甚至挖掘一些阴暗面,只不过想有种强烈的反差来刺激自己,然而当你看清楚了所有的秘密之后,却比不上最开始一瞥的美好。
她只是盈盈巧立着,是冷,是洁,是平和,是孤高,是虚幻,是缥缈,只要当她吐气幽兰的时候才知道,这样难道不好吗?
返回秀帐,见易寒睡的香甜,又放下帐子,打了盆水上来,刚才折腾,出了些力气,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她向来爱洁,这会却不适宜沐浴,便打算打盆水擦拭一下身子。
掩门,褪下外衣,只穿缕薄亵衣,修长藕臂冰肌莹,胸前一团白嫩雪腻酥香,一身绿色的亵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随着她轻轻擦拭自己的手臂,泛出淡淡的幽香,却不知道还香汗还是体香,若是易寒见了一定会发狂,苏洛在她印象中从来都是端庄优雅,怎知却也能够如此风情无限,动人妩媚。
少量的水滴在了亵衣之上,湿了亵衣透出肉色,衣衫薄而透,肌肤柔而滑,十分香艳,突然听见阁楼外传来脚步声,有些惊吓,一脸赧羞之态,连忙拿起外伤,躲进秀帐去,屋门咿呀被轻轻打开,苏洛微微拉开秀帐偷偷瞧了一眼,见是小姑,微微一笑,表情才表的坦然。
小姑这会才回来却估计再激烈的战斗也早该结束了,她可想看一看苏洛柔情细语、你恩我爱的模样,好羞一羞她。
苏洛的声音传来:“小姑,你去哪里了”。
小姑应道:“随便走一走,免得在屋内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