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便是易寒,正穿行于方府的院落之中,月色明润下有影无形,原本是来寻找柔儿,怎知却被赶走,只好前往林黛傲的住处,只是他却不知道林黛傲的住处,这方府不是金陵的方府,亦不是京城的淑德府,地形不甚熟悉。
不过,依然方府的建筑布局,他大概也能够判断出林黛傲这个主人大概是住在哪个院落,商家大门不宜面向正南,偏向于东南,建筑大局是负阴抱阳,背山面水,至于冬不暖,夏不凉的东南房一般都是卑庶之人所住,依据这些易寒判断林黛傲住在北边的院落,而正东房就是她这个主人的住所,再根据建筑风格的雅俗,要寻找到却也不难。
往北面院落走去,过了一会,来到一所院落,格调清新淡雅,意蕴宁静深远,易寒莞尔一笑,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林黛傲的所住的院落,林黛傲虽然性格外向开朗,但是她休息的地方却十分安静,明明是个商人,所住的地方却充满儒文风格。
心中暗忖:“看着院子如此幽静,该不会保镖又在暗中护卫吧”,易寒知道林黛傲的身边有一帮神秘人,在林黛傲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可以说神出鬼没,在思索着,突然看见一道黑影在五丈远的地方闪过,他看清了那道显得娇俏的身影,怀揣的竟是一个比她还要强壮高大的身躯,那男子只着内衣,被她揽着却也一动不动没有挣扎,就像采花贼将女子迷昏掳走一般。
总觉得这采花贼有些眼熟,突然恍悟,女淫贼——张小溪,这淫贼又出来祸害俊美男子了,想起有关张小溪的一些传说,心中却好奇起来,他与张小溪有一面之缘,碍于当时局势却没有深入接触,眼看那黑影越来越远,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了上去。
他尾随张小溪后面出了方府,一直跟到灵隐寺后面的北高峰,朝地形复杂,林木繁杂的峰顶移动,北高峰也不高,高大约只有两百丈,白日或有猎户药农涉足,可是一旦到了晚上,却变得寂静无人。
张小溪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易寒生怕被她发现,躲在十丈远的一颗树上,只见一棵树上居然还绑着一个光头的和尚,一身灰色的布袍,易寒有些惊讶,传闻果然不假,想不到这张小溪连和尚也搞。
那和尚见张小溪突然出现,疲惫的双眼骤然大睁,表情充满惊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嘴巴却被塞住了,眉清目秀的,却是个年轻的和尚。
张小溪将怀中的男子放到地上,伸出手摸了摸和尚的光着的头顶,嘻嘻笑道:“光头,没有想到我还会回来吧,对不起哩,吓着你了。”说着手指又拧了拧和尚的脸蛋,柔声哄道:“你乖乖听话,明日一早我就放你回去,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和尚点了点头,张小溪拿掉塞在他嘴里的步,和尚突然放声喊道:“救命啊!”
张小溪双眸透出寒芒,双指插住和尚的嘴巴,让他唔唔唔的喊不出来,冷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犯了戒律,我要代佛来惩罚你”,说着一道银光朝和尚嘴巴射去,只见和尚痛哼一声,两颗门牙却被撬了出来,满口是血,只听张小溪轻轻说道;“疼不疼?”
和尚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张小溪微笑道:“那就要乖一点哦,下次我可就要切断你的舌头”。
看到这里易寒心中怪异,作为女子能如此嚣张,也不算白活一趟了。
张小溪手脚利索的解开和尚的灰袍,一会和尚就赤裸上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长裤,出家人生活清苦,勤于劳作,身体显得健壮,肌理明显。
张小溪小手抚上和尚的胸膛,妩媚笑道:“脸长的俊俏,这衣服里面也是如此。”
和尚哭丧着脸道:“女施主,我是出家人啊”。
张小溪讶异道:“哦,出家人,我倒忘记了,出家人是戒女色的。”说着却突然嫣然笑道:“不过谁让你长的如此俊俏让我看中,这么好的皮囊,浪费了有点可惜,反正你刚才破戒了,就再委屈你了”,说着手指却顺着他胸膛的胸膛滑动到平坦的小腹,这妖女玩弄过的男子不知道多少,这和尚从来没有沾染过女色,如何能受张小溪技艺高超的撩拨,和尚立即呼吸缓重起来,嘴边连忙念着“阿尼陀佛”,看来这和尚还是诚心修佛的,却不是顶着光头的假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