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儿露出微笑,那女子见岚儿衣着老土,厌恶道:“松手!”
岚儿闻言,脸色立即变冷,她是想松手,可对方这种语气说话,她却偏偏不松手,对方拉拽了几下,岚儿却捉紧不放,“凭什么要我松手呢?”
那女子冷声道:“乡巴婆子也学人家带簪饰,回家照照镜子吧”。
易寒可是见识过岚儿泼辣,这种事情他作为男子也不好插手,也就一旁静观。
岚儿讽刺道:“你也好不到那里去,脸涂抹的跟花相公一样”这话可真够毒,相公那就是不像女子了,至于花嘛,却是卖骚的意思,在那小山村,经常有骂花婆子,花婊子,大概就是又骚又放荡的意思。
那女子顿时动怒,动手来揪岚儿的头发,“我撕了你这个泼妇”。
打泼架,岚儿可是在行,山村里的一些悍妇都打不过她,伸出手就朝女子脸上捉去,一下子就在对方脸上捉出一道五指血痕,顿时破相了,女子大怒,突然间变得更加蛮横起来。
老板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他也只能喊喊,妇女打泼架,他男人可不能插手。
岚儿一手抱着婴儿有些吃亏,易寒却不能没有男子风度上前帮忙,又不能眼看岚儿受欺负,提醒道:“岚儿,踢她双脚”。
本来妇人打架就是没有章法可言,乱捉乱扯,经过易寒这么一指点,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只见岚儿伸脚朝那女子脚下一扳,那女子顿时来了个饿狗扑屎。
岚儿露出旗开得胜的笑容,那女子在地上嗷嗷臭骂着,有多脏骂多脏,真想不出一个女子怎么可以骂出这么粗鄙的脏话来,岚儿却挑衅的朝那女子做了一个鬼脸。
当街打架总是不适当,易寒拿着那把簪子付钱给小贩,拉着岚儿快步离开。
岚儿不悦道:“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想回去踹她两脚呢?敢骂我乡巴佬”
易寒笑道:“以前你可没有这么泼辣”。
岚儿挺起胸膛不悦道:“我就是这么泼辣,怎么样”。
易寒却不应话,伸手却整理岚儿被人捉乱的秀发,感受到易寒温柔的岚儿,心颤抖着,狂跳着,感情的潮水在心中涌动,千言万语都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