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张麻子家所住的地方,外面的围墙已经被熏的乌黑,四周散乱了许多稻草灰,那扇小门被门板钉的死死的。
族长询问了一直在盯守的问:“他们没有离开吧”,他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不逃跑,昨夜若是想走,他们根本拦不住他。
那人应道:“没有。”
族长喜道;“太好了,现在他想逃也逃不了了”。
王将军问道:“张伯,那歹人和那淫妇就这小院内”。
族长点了点头,“就在这里面,有劳将军将这奸夫淫妇拿下,还我张家村一个公道,还受伤的村民一个公道”。
王将军点头,大声喊道:“来人啊,将这小院围起来,弓箭准备,若对方敢越墙出现,杀无赦!”一语之后又让人将钉死的大门打开。
屋内,岚儿少了几分泼辣,多了几分温存,她做好早饭,喊易寒进屋用餐。
易寒进了屋内去,岚儿见他一脸污秽,便道:“你等一会,我打盆水让你洗漱一下”。
洗了把脸,擦去脸上的污迹,坐了下来,依然是昨夜的一个简单的菜式,易寒注意到了,有两副碗筷,也不知道岚儿是忘记了,还是已经释然了。
“吃吧”,岚儿也坐了下来,她已经用自己的行动来消除易寒心中的疑惑,显然她已经释然了,并不忌讳与他共坐一桌用餐。
气氛有些生疏怪异,两人安静的吃着饭,突然易寒夹了一块炒蛋放到岚儿的碗中,岚儿一讶,从她的眼神能看出她很开心,可是嘴边却道:“你吃你自己的,不必你来献殷勤”,这会假如易寒说要带她一起离开,她是会跟他一起走了,昨夜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短短一天一夜经历生死与同,为什么不呢?而张麻子,她并不属于他,麻子只是自己人生的一个过客,她做了自己能做到的来回报他,而当中有许多违反了她的本心。
易寒问道:“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一辈子吗?”偏偏这一次没问,愿不愿意跟他走,大概是昨夜岚儿决然的态度,让易寒印象深刻。
岚儿淡道:“应走的时候就走”,是的该走的时候会走,只要他说带自己离开自己。
易寒笑道:“无限期,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在敷衍我”。
岚儿不悦道:“我不必敷衍你,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与你没有干系”,说着突然站了起来抢走易寒的碗筷,“吃饱了”,说着迅速收拾桌子上的盘碗,也不理睬易寒吃完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