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又问了几个有关怀来方面消息的问题,宁霜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易寒苦笑一声,要说她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孩,她那里是任性的小女孩,擅长阴谋诡计,恶毒冷酷,可偏偏现在她就是这样不作任何回应,你能奈她何,她是一个放纵的灵魂,你永远也无法在虚幻中将她掌控,只有等她飘到你的手心,然后顺着你掌心慢慢渗入你的血肉,最后在你的心头停驻。
对于易寒苦笑无奈的表情,宁霜的嘴角翘的更弯,她那双明亮的眸子,冷淡、轻蔑、漠视。
易寒看透什么,宁霜也早就看破什么,彼此彼此。
易寒并不试图去改变宁霜,如先前所说一般,他只是想表达释放而已,和她靠的很近,凝视脸上那精细单独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唇,手探到她的耳北,轻轻的揉着她的耳垂,似爱怜又蹂躏,“对于我来说,你算什么?”
宁霜淡道:“一个发泄欲望的宠物,或者是一个可以满足你自尊心占有欲的玩物”。
易寒轻轻摇头道:“你忘记了吗?当你垂垂老矣的时候,我看你的目光是否跟此刻有什么不同?”
易寒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对于宁霜来说却有极大的杀伤力,她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那双冷漠的眸子也慢慢变得柔和,透着情感,她被征服了,她屈服了,她愿意站在弱势的一方,“抱我!”
易寒获胜了,但他并没有以胜利者的姿态的反击她,他伏下身,紧紧拥住宁霜,嘴巴在她耳边热吻着,低声说道:“你想我怎么做?”
宁霜妖媚的撩了易寒一眼,笑道:“怎样就怎样,我随便”。
易寒笑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扒光你的衣衫,在你这动人的身体上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吗?”
宁霜轻笑道:“想着的,我便让他们想,付诸行动的,我便在他的身体上尽情发泄我的欲望”,她的欲望是什么?折磨别人的欲望?看见别人生不如死的欲望?杀戮的欲望?
易寒听懂了宁霜的话,但他却没有退怯半步,他慢慢的掀开宁霜上边的衣衫,解开她的胸襟,一块白色及脐的绢布将她的胸口包围了起来,周围的肌肤腻白胜雪,与绢布相比更白,是那种带有生命色泽的晶莹,她便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女子的骄傲。
此刻易寒希望她释放她的美丽,他有些着急的想一下子解除这束缚,拉着绢布往下用力扯了扯,可是能从外表看不开,这又得勒的多紧,易寒并没有扯下来,却弄疼了宁霜,宁霜眉头皱了皱,说道:“要是别人,我会用车轮将这爪子骨头一根根压碎”,借着这句话来发泄她无法对易寒发泄心中的不满。
“弄疼你了,亲个补偿你一下”,说着亲了宁霜的嘴儿。
宁霜一愣,看着讪笑的易寒,只感觉他那张粗犷的脸猥琐恶心,冷冷从嘴边嘣出几个字来:“你这个淫货”,宁霜知道易寒风流,但是他的下流却是几乎没有见到过,他是一个性格充满矛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