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你心里还是希望我多休息一天”。
玄观淡道:“说了等于白说,还不如不说”。
易寒紧紧的把她拥在怀中,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发誓,我以后……”
玄观捂住他的嘴巴,“做不到的事情千万不要发誓,特别是心情激动的时候,你言而无信只能让我看轻”。
易寒笑道:“我是想说我以后再不欺负你了”。
玄观嫣然笑道:“你也一样做不到!”轻轻一吻点在易寒额头之上,“去吧,把四婶接回来,不要让她再受苦了”。
易寒决然转身离开,步疾如风,风吹起他的发丝衣袂轻扬,消瘦的脸容,粗犷的胡渣,眼神深深的期盼,莽态如狂。
貂蝉走了进来,见易寒不在房间里,问道:“李小姐,少爷哪里去了”。
玄观淡道:“他有急事要办,貂蝉,你带我去见易家爷爷吧”,易寒的所有烦恼,她会帮他解决的,名分这东西就像尘外之物,重之亦重,轻之即无,她的思想已经走出世俗伦理道德,心中有着自己的准则。
易寒骑马朝玄观所说的地方奔驰,随着马儿起伏颠荡,他的胸口一种揪心的疼痛,越是如此,越是狠狠的甩动马鞭,让马儿嘶鸣,拔蹄狂奔。
※※※
乔府厅堂。
乔国栋与易夫人正聊的欢愉。
易夫人这一次是来问清乔梦真的事情,偏偏义父见了面却叙起久来,说起她年幼的一些趣事来,最后又将话题转移到易寒的身上,对易寒是赞不绝口,赞她教出一个好儿子来,这更让易夫人心里更憋的难受,怎么也问不出口来。
只听乔国栋开心道:“淑贤,你是我的义女,麒麟是你的儿子,这样算起来麒麟就是我的义孙了”。
易夫人鼓足了气,突然却跪了下去,正色道:“义父,劣子不配做你的义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