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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哈哈大笑,“两位请!”乔国栋又作了一个客人先坐的手势,两人也不客气,三人陆续坐下。

三人把酒言欢,边吃边聊,酒过三巡,乔国栋兴致勃勃道:“好多年,我没有这么高兴畅快的,两位真的让我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要是能早认识个二十年那该多好,那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二十年的交情了”。

野利都彦哈哈笑道:“乔太傅,二十年前,麒麟还是个娃娃小儿,恐怕乔老你看不上眼”。

乔国栋不以为然道:“咦,此话差矣,我跟麒麟二十多年前可就有了交情。”

野利都彦讶异道:“此话怎讲”。

乔国栋笑道:“当年,我与易老元帅同朝为官,易老元帅喜获麟孙,摆下满岁酒席,宴请八方来客,我也到场,这小麒麟我还是从易夫人手中接过来抱了一下,当年我有种感觉,这小麒麟就似我的孙子一样”,说着朝易寒看去,“现在这小麒麟已经成长为大麒麟,这交情是不是二十年前就有了”。

野利都彦哈哈大笑,易寒却显得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乔国栋笑道:“麒麟不必羞涩,谁不是从孩子过来的,这老易我看不顺眼,这小易我却喜欢的很。”突然猛拍大腿,惋惜道:“早知道当年趁机认了你这个义孙”,乔国栋当年看不惯易天涯霸道的性格,这易天涯也看不惯迂腐的乔国栋,两人交情不深,只是这易家媳妇,冯尚书的千金乃是乔国栋所认的义女,冯家千金从小就有知书达理之名,所以乔国栋看待易寒母亲的面子上,还是赴宴去了。

聊到家爷,易寒却不知道怎么说好,总的来说两人都是脾气怪异不好相处的那种人,好就非常好那种,不好也不留情面。

乔国栋突然道:“麒麟,你母亲可好?淑贤很小的时候就被我认作义女,我对这个义女可是敬佩的很,论知书达理,天下没有女子可与她相比,也就是她这样的母亲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儿子”。

乔国栋主动攀起交情,听到易寒耳中却感觉对自己一种极大的讽刺,自己简直愧对母亲教导,愧对眼前美赞自己的老太傅,放诞不羁是要付出代价的。

易寒忙道:“家母安康,谢乔太傅惦记”。

野利都彦惊讶道:“咦,竟有此渊源,这么说麒麟岂不就是乔太傅你的义孙了”。

乔国栋开心的哈哈大笑:“物是人非,却没有这个资格了”。

易寒不悦的瞥了野利都彦一眼,这老头这个时候还老添乱,这关系越亲密,让我如何挑明翻脸。

而野利都彦却是想借此机会让易寒说不出口,麒麟痴情,一定不能让他为了女子而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