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将她当做李玄观,一个普通女子又如何?是不是李玄观又有什么关系”。
陆机转身看了易寒一眼,“将军心见果非常人可比,那李玄观还是李玄观”。
易寒笑道:“陆机,比你如何?”
陆机淡道:“此为比不同,却非优劣之比,大人要陆机如何回答好呢?”
易寒大笑道:“陆机果然妙人,易寒现在后悔没有得到你,而拱手让人”。
陆机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将军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有何后悔?又何有拱手让人之说?”
易寒笑道:“非不是我得不到,而是我不欲强求”。
陆机又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来,“陆机倒愿意给将军一个强求的机会”。
易寒愕然,却不知道此话何解?他没有问出来,陆机也没有多作解释。
只见陆机挽起衣袖开始烹饪制作百草羹,虽看似处处随意,仔细观察又能注意到他处处皆细微,从他抽少一根野草此点便可看出来,便似他所说那般,心中有度,手上有序,做来有条不紊,没有半点混杂。
易寒凑近陆机身边问道:“要不要我帮忙?”本来就说来帮忙的,总不能没有丝毫表示吧。
陆机身形微移,稍微躲了一下,淡道:“将军不知道此羹如何烹制,不如静候一边。”
易寒笑道:“你倒是嫌我碍手碍脚了”。
陆机也不应化,继续烹调。
易寒道:“可能是陆机你深居山中时日长久,总让我感觉你平淡的似一潭清水,难起波澜,除你之外我只有在另外两个人身上感受过”。
陆机也没有问是谁,只听易寒继续道:“只是其她二人都是女子,而你是男子”,说了这一句之后感觉不太适当,改口道:“严格来说是不应该用女子男子来区分她们,一个就是你所说不属于尘世的李玄观,一个就是简直不能算人的仙子心斋青竹”。